“一大早的,在聊什么?”温玉手里捻着一玉瓶,一脸从容的走了过来,袍被来是月白,穿在他上竟有朦胧的光,俊雅脱俗,好看得恍若仙人。
我一怔,忙垂抚着被褥。
“然后……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?”
他笑了笑,清泉般的眸扫了一诗楠,一副了然的样,却也不拆穿我,斜坐在榻上,拍了拍,“坐好。”
“我不太确定,尸都抬去了,定是不会错了。当初很混乱……我又才醒来还很迷糊,见你被他扣住了,温玉又恰巧把他到我前方,所以我才……”他突然停住了,朝我后方望着。
温玉好笑得望了我一,修长的指拧开了瓶,用湿帕了手,沾了一些药味的凝,便小心翼翼的往我脸上去,凉凉的,味也好闻。
我对着温玉一人,浑有些不自在,心里有话却问不,独起来有些别扭。
“他这个场也是他自己种的因,怨不了别人。”
我。
“人的一世就像蜉蝣,短暂的只有一瞬间,他们你甚至回为了你放弃世间的功名利禄富贵与一切。”他的手抚上我的脸,一寸一寸摸着,“你对他们也有,这我早已知
嗯……
魅舐?!
我撑起,握牢了诗楠的手,有些不确定的问,“那一匕首真刺了他膛心窝了?”
“这几日总是患得患失,或许我是懦弱的……怕你不再属于我一人。”温玉沉了一,把我抱在上坐了,风姿别提多脱俗了,“可是人得知足,我的命是你救的……你的命又是他们给的。”
他弯,将巴枕在我肩上,双手环住我的腰,柔声,“让他们都回来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诗楠突然凝视我的,神有些寂寞,正言,“在怨我死了魅舐?”
我长叹一气,有些心不在焉了。
诗楠什么都好……
我望了他一,把剩的半瓶了诗楠的掌心,“你也拿去用吧,别落了疤。”
诗楠也不和我客气,利索的收了衣袖里,起望了一温玉,再缓缓扫向我,莞尔而笑,“我去房里涂药,等会儿备吃,你们聊。”
深呼一气,拉近他的衣衫前襟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我一屁往,诗楠却紧张了,扶紧我的手……像小李伺候老佛爷一般,安安稳稳将我搁置在榻上。
“卿儿。”温玉看着诗楠的影远了,凑了过来,搂着我,轻声说,“我想了许多天,魅舐说得没错。”
一时间,我竟失了神。
“没。”我突然一起,脸上掩饰着小慌乱,“聊你怎么还不来给我换药。”
不愧是皇里来的,举手投足真像那么一回事儿。
怎么突然提起他了。
这贴为他人着想就让人受不了。
只是……
我整个都黏在他上,“别那么小气,把我一张脸都给抹上吧。”
“我倒纳闷这一瓶用的这么快,原来都给你这么糟蹋了。”他笑了笑了,又给我挑了一,抹着,“霁雪这一瓶也不容易,得三年光景才有那么一丁儿。”温玉说着却止了声,心神不宁的望了我一,似乎心里有事。
偏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