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蓼使劲把他推开:“你要是不让我,我便不了,确实也和我没什么关系,我那个心什么。”
其实也有第三种方法,换新的本命法。
有他们的关系在,只要他不同意分开,她不可能那么的。
红蓼摸摸脸,捋捋发笑: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如镜的灵府原就破碎得厉害,本扛不住再来一。
“有什么不行的?”她不解地转回。
看来看去只能选二。
红蓼很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他怎么会这么想。
红蓼定定地看回去:“不然呢?”她迟疑着,“莫非你想当男?”
可如镜没有侣,现在去找个甘愿给他取仙骨的侣好像有来不及?
云步虚停了停:“你不是要与他结为侣,取仙骨替他铸剑?”
“胡思乱想些什么?我方才只是想着让你看看,我适不适合当这个媒人,帮盟主寻一位如花似玉的新娘罢了,哪里就舍得弃你而去了?”
“再说一次。”
云步虚被她桎梏得几乎不过气来。
良久,在云步虚以为红蓼一直不说话是生了他的气,气他将她想成那样,正努力思索着如何安抚挽回的时候,忽然被她一把抱住了。
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左右梭巡,声音沙哑:“你还当我是夫君。”
她吓了一,手里的玉简掉落在地,卷面展开,恰好停留在第二种方法上。
云步虚盯着玉简一言不发,红蓼摸了摸一发的手臂,清清嗓:“那什么,你也看见了,法就这些,只有这个最好。”
她这样说显然也不是他想得那个意思。
红蓼咬唇瞪他:“是你,不是我们,是我没分清!”
他反握住她的手臂,紧盯着她的睛确认着:“真的吗。”
九条尾巴将两人圈在一起,红蓼搂住他的脖,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。
因为她。
云步虚一愣,赶忙:“是我们。是我说错了。”
一是拿自己的剑骨,二是拿侣的仙骨,前一个会失了自修为,后一个只需侣多养护一段时间便好,怎么看都是选二更合适。
云步虚悄无声息地靠近,红蓼发现的时候,他已经近在前。
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云步虚低仔细盯着她的睛,不容置喙:“想都别想。”
她怎么可能为了一把剑就和他解除侣关系,去和别人在一起?
红蓼皱起眉:“可是我们把人家的剑坏的……”
云步虚脸难看极了,剔透漆黑的双定在她上:“所以?”
他就这么没自信吗?
“是我,不是我们。”他纠正着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红蓼无了那个大语,“我在你心里那么无私吗?先不说我是妖,哪里来的仙骨,只说我们早就结为侣了,我还怎么再去和别人结?”
他吞咽了一,星寒双眸波光粼粼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你为何觉得行?”云步虚整个人如易碎琉璃,好像她再多说一句他就碎了,“你怎么可以为了一把剑就离弃我?”
云步虚神飘忽了一瞬,周气息瞬间温和来,被她盯得有些无法自,不得不转开:“我的问题。是我想错。”
他压抑地说:“不过一把剑,吾乃天之主,莫说是一把剑,便是要他献祭于吾亦是理所应当。”
云步虚寻来时,就看到她这个模样。他不用靠近就知那本玉简上的容,她还是关心如镜,哪怕避嫌地先走开了,还是来找了帮他的法。
云步虚猛地后退一步,再更大步地近她,红蓼靠到书架上,瞪大睛:“你吗,突然这样,怪吓人的。”
她作势要走,云步虚横臂揽住她的腰,叹息:“我没有不让你,我的事怎会与你无关。你什么都可以,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行。”
她没有得到十足的安全,他又何尝不是。
她意有所指:“你将本大王伺候得那样好,本大王髓知味,怎么舍得失了你这样知识趣的好夫君?”
“再同我说一次, 了了。”
红蓼态度的转变, 让云步虚有一瞬觉得很不真实。
说得也是。
第一百章
这不是没有过先例,以往有了本命法之后,遇见更好的法,不是没有修士心动想要更换,但这很伤自灵气,割裂与原本的本命法的关系,也容易伤到灵府。
“……话是这么说,只是。”红蓼了气,“你为什么会觉得,我要因为一把剑离弃你?”
红蓼握着玉简,面思索,心事重重。
可转念想,他这样的人,会这么没自信又是因为谁呢?
“怎么说都是我们把人家的剑坏了,得帮人家修好的,你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