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他还是有些忍不去了。
“没有。但这里也很要紧。”云步虚微微抿唇。
她原本选定的位置还靠上一些,不知何时越来越向。
可好像她就是想看他这样失态。
红蓼跟着他一起憋气,手上明明想停止了,思及自己作了一半的“画”又不甘心。
她低去,在他耳边轻轻说:“我很满意。”
“好。”他手撑着地面,半阖着等她动手。
“很快。”她安抚着,“再忍忍。”
红蓼笑起来,看了看更面的位置:“看来要紧了,那就在这里。”
红蓼的手太靠近他了,还很往,衣衫脏污之后,便是她的手。
满他鲜血的匕首,一路来到他的腰腹。
最后一条尾巴完成的时候,红蓼满意地笑声来,也是同一时间,靠在她怀中的人低一声,紧绷克制的彻底松懈来。
她挣开他的手,在他又来阻拦的时候狠狠地了回去。
云步虚言又止许久,终是:“我从未,从未。。。。”
这些本是想补偿她。
她真的……真的……
变态了她。
她刀刃落,在划破他肌肤之前还是停手了。
她真的变态了。
红蓼染血的指甲继续“画”去,在他丹田之的位置,渐渐完成了一幅血的九尾狐图。
仔细去看,角甚至隐隐泛着光。
“别。”
“是。”
他没忍住。
轻柔抚过他丹田的九尾狐图,她柔声:“要好好保存,这是我们的秘密,不要让它消失。”
云步虚匆忙抓住她的手,那么的一个人,赤红的底却充斥着哀求。
“不趁手。”她哑着嗓说,“还是用我的指甲。”
但这个位置的九尾狐图,血气四溢,绯红的狐狸,都和她的原形一致。
这样一来哪怕伤愈合,这幅图也能留。
他将脸埋她如云的衣裙之中,闻着她上的味,凌乱地呼着。
反倒是他克制到了极,几乎屏息到窒息。
他瞳孔异常的红不见了,但睛生理的泛红却严重极了。
红蓼浑汗都竖起来了。
云步虚紧绷一瞬,在刀刃抵在腹肌之时又放松来。
红蓼没说话,但上扬的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但落去的时候,丝毫觉不到疼,反而有些难忍的意。
这一声称呼让云步虚哪怕隐忍到了极,也无法再去阻拦什么。
他原本是这么想的,疼和血,还能留痕迹,她应该会解气。
怀中的长缓缓撑起,在她耳畔徐徐说:“兴了吗。”
肩上的莲花随便他如何愈合,无所谓,以后也不会存在。
红蓼在掌心凝结灵力,红的光落在九尾狐图上,一将它压实。
她单手化爪指甲来,远比匕首锋利。
“那你呢?你也有金丹吗?”
红蓼看了他一,轻飘飘:“寻常修者的金丹都在这里,这是很要紧的地方。”
丹田靠近什么地方是个人都知。
“不是想补偿我吗?要言而无信吗?祖圣人~”
她既喜在他上“画”了红莲,肯定也喜别的。
从未如此失态过。
……要了亲命了简直是。
……
可现实是,完全没有疼,也没太多血,一切都恰到好。
她盯着自己带着血还带天之主转世之炙纯阳的手,嘴角的弧度一扩大。
“丹田好了。”
若这样可以让她开怀,那便这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