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红蓼心里压着块石,重得不得了,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幽静的竹林,前面有一空地,空地周围的仙竹上满是剑痕。
可他和官至今没见上面,反倒是他师尊先见到了,不是她对沐雪沉没信心,实在是先见了云步虚,先为主之后再看他,很难说还能不能如原书一样有个好结果。
他长发全都束在玉冠中,和她对视片刻,微微弯腰,行了个简单的礼。
“圣人那次肯定罚你了。”红蓼有些不好意思,“以他的脾气定是罚得很重,你过了很久才好吧?”她抿抿唇,语气里充满歉意,“害你受罚,真是抱歉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红蓼给了肯定的回答, 这是一定的, 那可是男主, 男主的格自然是好的、多样化的,不然也不会被读者喜,她当时看书的时候也很喜沐雪沉。
的手艺,这辈我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饭菜。”
如镜微微低,神掩在长睫之,颔首:“我知了,我会记得。”
她尽力了,书是书,现实是现实,她也不能太钻剧的角尖去。
实在也是自顾不暇,在那之后连续了很多事,她也没机会这样见到他。
完全是男人看女人的神。
“……”
看似守礼知节,可看他家大王那神,不是臣看圣人夫人该有的神。
地之主的血脉又如何?
那时他肯定误会自己和云步虚是什么仇敌,却还是帮了她。
“你还是别称臣了,这里也没什么别人。”她提起自己之前的承诺,“我当时说了会报答你,这话一直作数,你若是有什么想要我的,尽跟我说。”
想到这里,不免想到如今的尊束云壑,经女主那么一提,红蓼也好好琢磨了一这位,他曾是如镜的师弟,被如镜压着的万年老二,现在是靠着地之主的血脉彻底翻了。
但轻不轻松还是得当事人说了算,她不能为了自己心里安生就擅自替人家这样想。
“夫人在,看什么。”
红蓼还是不太习惯这个称呼的。
她仔细观察他上灵气,纯正中和却也冷厉无双,她没直面过束云壑,不知对方是怎样的,但如镜在不受伤的全盛时期,也不一定就会输给他。
她好像一直欠他一句关心。
人的潜力也是无限大的。
万一因为她这一蝴蝶,让他没了老婆,那可怎么办?
红蓼怀里的啸天不得劲地扭动,他老觉得怪怪的,不是他老大怪,是如镜怪。
如镜忽然开,音有些细微的变化。
如镜被她这么一问,狭长的双眸眨了眨,他是标准的丹凤,剑眉,有着剑修独特的凛冽气质。
“至少雪仪真君看起来是个很好的人, 一都不像妖界传言里那样不近人, 杀妖如麻。”
“上次……你没事吧?”
不过他成为尊这么久,还没跟如镜单打独斗过,她其实有些好奇,现在他们俩打一架,如镜会不会不敌?
不行,还是得撮合着他们见一面,等见过面他们再发展不什么,那就和她没关系了。
看那些剑痕就知不简单,仙竹可是非常的植,一般的剑修功底不够,本留不那么多深刻的剑痕。
可一转,步还没迈去,就看见如镜持剑而来。
打定主意红蓼就想去找沐雪沉,直接喊他跟自己去见女主,她一向没太多算计,就直来直去好了,他俩毕竟是官,一见面可能就有不一样的火花。
如镜握剑的手紧了紧,转开视线:“夫人不必歉,臣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对。不臣了什么,都是臣自己的选择,与夫人无关。”
“臣很好。”他恪守礼节,“劳夫人挂心了。”
“见过夫人。”
不过原书里他俩的线太了,两人都死去活来好几次,如果真没能在一起是不是都会轻松一?
他倒是没推诿,这就让人很舒服了,推来推去反而显得矫。
竹林落叶随风飞舞,有几片掉在他上,他不穿圣的袍,是自己宗门的青白锦袍,前襟和衣摆上绣着与周围一样的青竹,风骨气韵,绝佳上乘。
啸天认真地汪汪叫:“大王,我从前不太喜圣,这里是真正的苦寒清修之所,是个人见了咱们都鼻不鼻不是的, 但现在我觉得, 也还好。”
如此诚恳的歉,听起来却不怎么顺耳。
而且想到上一次和如镜这么单独相,还是自己要逃离云步虚的时候。
红蓼笑起来,见天不早便告辞:“这是你练剑的地方吧?我就不打扰你修行了。”
只能是如镜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