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
现在知他完全没这个功能了……其实也有奇怪,不过无所谓了,这都不算事儿。
“你来了。”
她是不是嫌弃他无法孕育凡嗣了?
“大祭司说尾巴的骨化宜早不宜迟,让您过去疗伤!”
听说妖族都有非常烈的繁望。
如果红蓼很想要,他会想办法,用类似的方式为他们造一个“嗣”。
她也确实不太想在青丘秘密的祭坛里疗伤,这里的氛围太古怪了,不什么都觉像在行什么仪式,好担心大祭司突然把她给献祭了。
云步虚手撑在她侧,倾在她耳侧:“我不能有孩,所以不我在里面多少次,都不可能让你有孕。”
红蓼脑袋冒一个问号:“……那要不要换个地方疗伤?”
青丘大祭司住在青丘的神殿之中,整个神殿建设得如同祭坛,里面摆着无数圣火,白日里也不会熄灭。
“若你很想要。”他冷静地思索,“我会想办法。”
红蓼差哭来。
红蓼其实并不在意这些,她只是有担心会怀孕罢了。
正这么想着,云步虚开:“我不会有孩。”
他又往前走了一步:“你很幸运,六界之除了我,没人能解除冥皇的绝技。”
大祭司幽幽地看了她一会,用一种谁都没办法质疑的语气说:“这里有禁忌,没我的带领你不去。”
红蓼摸摸鼻,非常矜持地后退一步:“不用劳烦大祭司,我自己走就可以。”
云步虚没追去,他仍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,低着在想。
红蓼抓紧了衣袖。
云步虚住她的手臂,睛在她脸上左右一转:“你很想有孩?”
好帅。
这是她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遇见的第几个绝人了?
她沉溺在他近在咫尺的眸中,像被冰冷的湖淹没,有些窒息。
“哦……”红蓼愣了愣,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庆幸,只是,“那便好。不过这是什么原理?”
大祭司就站在无数火焰的中间,雪白长袍如被火燃,在万千灰烬中睁朝她看过来。
她提起裙摆就跑了去,毫不犹豫地跟少年走了。
红蓼是真觉得这有危险,她可完全没有好当妈的准备,所以还是要尽量避免。
他说了一件红蓼没有想到的事:“你是不是觉得这些骨化的范围只是这样,不会再增加了。”
“圣……他们当然很。”忘忧君缓缓,“祖座的见尘真君是此中圣手,可在这件事上,他比不得我。”
云步虚一见就知她误会了,拉起她的手很慢地说:“不会。”
她是不是介意了?
红蓼一怔:“不是吗?”
他天生仙,天之主转世,可造万,本却没有孕育嗣的能力。
红蓼怔住,表变了几变,无一不是诧异的。
他的办法到底保险不保险,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?
地之主一脉倒是能生,以前掌控地之主血脉之一的尊就生过孩,不过最后被束云壑抢了位置和血脉,不得好死。
“越到后面,骨化的速度会越快,到那个时候,即便是我也无力回天。”
这么……这么频繁,还没有措施,居然不会揣崽的吗?
红蓼张语,门外传来陌生稚的声音,是只天狐幼崽来替大祭司传话。
忘忧君宽袍大袖,白发披散,珠串和红绳重叠在白发和白衣上,他踩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台,穿过火焰来到她面前,朝她伸手。
“……圣也没人可以吗?”
她真是太有妻德了,云步虚不来给她磕一个都说不过去了吧?
叫人好不安。
不会她已经揣上了吧?
“不行。”忘忧的手就没放去过,“只有这里才能解除你上的冥气,阻止血肉的骨化。”
“不。”忘忧君忽然一笑,长睫如振翅而飞的蝶翼,“它会越来越大,只是你肉不可察觉。”
红蓼捂住肚,瞪大睛,有些无措。
一提到被骨化的尾巴,红蓼顿时紧张起来,推开云步虚说:“不会有那就没事了,我先去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