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蓼和如镜有过什么吗?
像如镜现在这样被一狐妖拿,还用来要挟祖,实在难堪大用,祖会这样说,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那张神行符就是。
“看看你们的祖,到了这个关,竟还要我一个妖来救你。”
良心隐隐作痛。
金光目前是止步于如镜前了,但云步虚态度摆在那里,好像只要红蓼继续逃,他就不会手,拿如镜挡着也没用,他两个一起收拾。
认识这样久,她自认对他有些了解了,看得来他是认真的,绝不是为了让她松懈防备故意这么表现。
“随你。”云步虚比她还要冷和不屑一顾。
哪怕如此如镜也很清楚,神明之所以为神明,就是不会为人的所左右。
他以为自己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楚了,她应该已经明白他的心意,可她还是要走。
他只有绝对理智才能最清晰公正的判断,不会有任何的偏向或者轻忽。
搞不好他有一日腻烦了,或者遇到她被劫持的况,他也会和今日对如镜一样。
他这个样,当真是让红蓼看着越发不想与他在一起。
眨之间,云步虚已经到了红蓼后方,金光自四面八方而来,红蓼是真的避无可避。
如镜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妖。
红蓼一紫衣,裙摆和雪白的发丝被云步虚的罡风得凌乱飞舞,八条尾巴保护般地将她自己完全裹住,那种被动而恐惧的可怜模样,让他冷的心裂开了一个。
……太有良心是她的错,她就应该学着像云步虚一样个人渣!
红蓼负气地收起妖索将如镜推走,自己却被金光控制得结结实实。
他给去的东西,如今却反被拿来对付他。
如镜飞去后不可置信地转过了,他方才已经好了陨落的打算,可在关键时刻,祖没有停手,是狐妖把他推开了。
他故意没留结界,就是想看看结果是什么,没想到还是这样。
看她这样,就知她的选择是什么了。
先是沐雪沉,又是如镜,从前和以后,与她纠缠之人,恐怕还不知有多少。
“就这?”她显得很震惊,“你这么杀过来他就真死了!”
她躲在如镜大的影之后,看着他面无表,半闭着好像对生死没有半在意的样,心里有不舒服。
太凉薄了。
如镜手上的符咒都是圣的等符咒,其中有一分甚至是他亲手画的。
云步虚难得愣住了。
但红蓼却不这么认为。
在云步虚快抓到红蓼的那一瞬间,如镜突然动手,仗着离得近些,抓住红蓼的手,用了圣分发来的神行符,将她带走了。
他可不知红蓼和云步虚那事儿,只以为她是要被祖决的罪妖,在他看来,她不拿他当替死鬼,就得自己去死。
“生死有命。”云步虚面无表,语气冷淡,“你若放开他走过来,他便能安然无恙。”
她面如死灰放弃挣扎,站在那没动,等着云步虚找上门。
红蓼想到这里脸愈发难看,带着如镜不断往后掠去。
他的实力毋庸置疑,红蓼在后面尚且有一线生机,如镜却真的很难生还。
如镜算是个意外。
云步虚其实料到了她会逃走。
“……他是你的人,又不是我的人,要我为他牺牲自己?”红蓼摆不屑一顾的样。
若真拿如镜来挡,倒是可以搏一线生机逃生天的可能,但是……
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。
这样一个人,哪怕她愿意和他在一起,在他边伏低小,就真的能永远安全无虞吗?
如镜怎么说都是原书里很重要的战力和角,他就这么不在意吗?
他稍微耽搁了一时间回来,哪想到如镜竟敢擅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