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呢。”时尉回过神问他，“帮你了肉砂锅，可以吗？”

对面的人笑得虽然礼貌，但也仅限于礼貌，门很快就从时尉的面前关上。

“没关系的。再见。”

“行了，时尉，最后去通知一程就可以了。”班长联系好人，把和对方联系的事交给了时尉。

“啊，你是燕大的学生吧？是来确认程了吗？我是阿法纳西老师的学生兼助手，材料交给我就是了。”开门的人也没想到这么巧，愣了一笑着问。

这次过来的学者是加国名的一个经济学家，住的地方惯例是燕京最大的酒店，时尉也不是第一次来了，所以熟门熟路的过来站在房门准备敲门。

时尉摸了摸自己的脸问：“很明显吗？”

门突然被打开，时尉好悬没把手敲去。

班长有些无奈，但没再谈论这个话题。时尉和他虽然是朋友，但并不是黄达先几个那样交真心的哥们儿，两人还多少存在竞争关系。班长成绩好，会来事儿，从一开始就奔着国名额去的，时尉成绩虽然比他稍差一些，但也是排在专业前十的，而且他和老师的关系更好。

开店私营是走资派是很丢人的事，但也仅限于此了，心里多少还是不认同的。

时尉抓着路远之的手了他的手指，很快恢复了正常：“模拟法庭怎么样？我听人说，

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时尉局促地摆摆手，“那个，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麻烦同学帮我把跟老师问一声好。”

两人约在店里见面，时尉早到了一，抱着杯在那傻坐着。

时尉不准备改变他们的看法，也没准备把自己搞得跟异类似的。

“反正我一就看来了。”路远之伸着指在时尉的乌青上了，带着手套的手指还有些糙，“时尉，你还说我不好好睡觉，你看你的黑圈都成什么样了。”

“时尉，时尉，叫你呢！”路远之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，便上手推了推他，“你是被冻傻掉了吗？”

“真是麻烦你了。”对面的人礼貌地邀请，“要来坐坐吗？老师这时候还没有休息。”

时尉看了时间，已经快五了：“那晚上不和你吃了啊，我去玩宾馆就直接回去了。”

“可以的。”路远之在时尉对面坐，拉罩喝了一，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样，捧着有些的杯一边捂手一边喝着，“是被谁刁难了吗？怎么一脸失魂落魄的。”

酒店附近有一家味很不错的砂锅店，既然来了这边，时尉是准备吃完晚饭再回去的，所以在来之前就让同学给路远之带了信。

他虽然逃课，但是逃得有分寸，很多老师也不觉得逃课是罪无可赦的事，大学生了，可以有选择的余地了，如果觉得这节课不重要、已经学不到更多了，那将时间花在更值得去更有意义的事，这是没关系的，只要把成绩摆到他们面前就可以了。不然屁都不懂连及格都困难，还要逃课的，分分钟考虑劝退的事没商量。

“是、是的。”时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来，像是十分拘谨地把材料递过去。

“老师，那我――”

“有是肯定有的，但也不是特别迫切，而且你想啊，等你们这群优秀的人都跑国外去了，毕业分的时候，最好的不都给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