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尉受了三块零三分钱，写好单给了客人一木牌，让他待会儿拿木牌换吃的。

客人一听这话就犹豫了，一碗麻辣八不贵，国营饭店那阳面还得九一碗呢，打八八折又有集章活动，相当于又送了优惠。送上门的优惠不用掉，心里怎么也不得劲儿，反正也不贵。

“嘿，这还怪有意思的。”客人忍不住笑。燕京人唠嗑，不过还没等他开始和时尉唠，先前的麻辣已经好了，柜台上放着辣油、香菜和葱

时尉在选择的时候特意把香味放在了首位，人人肚里没有油，嘴巴都馋，这里再有香味刺激着，本来不想吃的，也要被这味给勾来。

“麻辣一碗八，煎两五给您打八八折，收您九二。”时尉在单上钩好，然后问，“现在开业活动，把优惠券留着，集满十个章免费换一碗麻辣，您看您还需要别的什么吗？满三块钱盖一个章。”

国营饭店的利低，那是因为人员的冗杂，一个小馆就两三个服务员、三四个厨、还着专门的经理、后勤、财务，这些人的工资全是成本。还有就是客量问题。服务员的脾气大，厨师的脾气大，客人想多的都没得，卖去的菜少了，赚得钱可不就少了嘛！再加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受那脾气，被气过几次后自然就不想再去了。

燕大这附近住的人家都是家庭况比较好的，兜里有钱，但因为质匮乏的原因，大多都不怎么能花去，所以有花钱的机会，在花钱这方面都是比较舍得的。

为了勾人，时尉可是特意去洗了大照片挂墙上的，红通通泛着亮光的麻辣照片在墙上一挂就能把人给看饿掉。

“我们这有麻辣、炸串和烤串，你可以自己的，价格都写在墙上呢。”时尉写的价格利空间大，但是价格和国营饭店比起来却不是多贵。

“都是用油炸的，赚不了什么钱，您先了试试，要是不好吃我就不收钱了。”时尉又说。

“我闻着你们这香味怪好闻的，是什么呀？”那人本来是没打算来吃的，但里刚吃过麻辣，香的气味扑面而来，馋劲儿一就上来了。

“是的，你是要来用餐吗？”时尉说话就带三分笑，一就把人的紧张就散去了。

时尉虽然可以买了短一些的签为了让材看起来没那么少，但东西本就不多，这么看也只能是相对变多了。

现在私人的店不多，大多都是偷着开，国营的饭店还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市场。可国营饭店的背景多气啊，去就是看服务员脸的，多问一句不是挨白就是挨骂。

“不辣的，汤是清汤，辣椒油在这里，叫号端走的时候再自己看着放就行了。”

“一串就只有这么吗？”一串一三的不贵，但这签上的东西太少了，让人犯嘀咕。

客人咬咬牙，然后到了两个大冰柜前开始挑选。

“这麻辣辣吗？”客人有犹豫地问。燕京这地方味虽然比较重，但那是先闲的重，吃辣倒是不厉害。

客人一听就不再犹豫了：“那就给我来一碗麻辣，加个。”

时尉那嘴别的不行，忽悠那是一来一个准，客人听了后果然不再犹豫了。照着时尉说的，拿着篮一串一串的挑，最后挑了七串荤和三串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