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静漪的眉轻皱。
二夫人这话,不仅仅是在说她,也是在说温三夫人。温三夫人是最后门的,比前面两位夫人都年轻貌。梁二夫人讨厌她,那是理所当然。
京城。
“阿漪,你也穿的好看,”在去琅花苑前,段准特地叮嘱阮静漪,“我想看你打扮起来的样。”
那的段准说:“二夫人,你光顾着和阿漪说话,怎么反倒不和我亲近了?虽说不是亲母,但谊也在的,我也陪您这位长辈说说话。”罢了,他也搬了椅,坐到了梁二夫人的侧。
“就那样吧,”段准说,“我对爵位没什么兴趣,和二哥相的也不错。但她似乎不大喜我,这也没法。”
“二夫人待你好吗?”路上,阮静漪问。
段准很满意,二人一前一后,向着琅花苑走去。
不得不说,看多了羞涩文雅的闺秀,这梁家姑娘确实令人前一亮。
“阮姑娘,我想多和你说说话,你就坐到我边上来吧。”梁二夫人在桌边的主位上坐,抬手冲阮静漪招了招,“你让老七和月珠坐在一块儿吧。他们一起长大,关系好。”
自己坐在梁二夫人旁,而让梁月珠和段准坐在一块儿?这是什么棒打鸳鸯的坐法?
只见阮静漪与段准,一左一右将二夫人夹在中间,三人坐成一条线,桌的对面,却是孤零零的梁月珠。
“我知了,你去问问七少爷,如果他去,我就一去。”阮静漪答。
阮静漪想到那位梁月珠小,便依从了段准的话,特意回去着装收拾了一番。人再跨房门时,便换了艳的鹅黄衣裙,发间斜簪珠花步摇,光溢彩。
“回阮大小的话,还有梁家的月珠小。”
琅花苑的正厅里,梁二夫人正坐在主位上听琵琶。梁月珠还是那飒的火红骑装,很潇洒地侍立在梁二夫人侧。
阮静漪微怔。
“阮家小来了?”梁二夫人听见脚步声,徐徐睁开了。她叫丫鬟拿来茶,笑说,“之前没机会,今日才能仔细看。早听说你生的貌,今日一看,确实名不虚传。”
琅花苑的一角,两个乐女捧着琵琶和笙,奏着轻快的小曲。丫鬟们捧着碗碟杯盏鱼贯而,将山珍海味摆满了锦桌。
“除了我和七少爷,还有谁也参加这个小宴?”
段准自然是去的,不仅去,还特意挑了一绯底金纹的圆领袍,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梁二夫人端起茶盏,叹气:“是呀,容易老。那些靠貌夺人心的,也迟早会如昨日黄花一般萎落在地。谁能笑傲寒风,那都是未可知的。”
阮静漪:“二夫人客气了,容易老,没什么好夸耀的。”
听丫鬟这么说,阮静漪的心底有不妙的预。看来这小宴,既是二夫人的威,也是梁月珠的主动击。
说话间,二人就到了琅花苑。檐华灯于夜之中莹莹而亮,灯火芙蓉丛丛,国华。
一边是闹至极,一边是一人冷清。梁月珠有些气,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