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四百五十两实在是太多了!她一个未阁的女儿家,哪有这么多私房钱?
一旁的侍从则笑嘻嘻地说:“谁让阮三小来的不巧,咱们小侯爷昨儿赌,刚好就输了这个数呢?”
看这四百五十两银是逃不掉了,阮秋嬛累的连话都不愿多说,气恹恹地站在一旁。
老夫人开门见山,问:“小侯爷
她是真的不想赔这笔钱,可她敢说一个“不”字吗?这可是段准,是宜阳侯府的小侯爷!
这话说的大义凛然,一旁的阮秋嬛却险些气坏了。大一张嘴说这么多光明话,结果最后还是要她钱!
这小侯爷是压不在乎她如何貌有才,满心满只有银!
这么说着,她心底微微恼火起来。她阮秋嬛几时落魄到这种地步,竟然与人庸俗铜臭地讨价还价?
敢这小侯爷并不是当真要她赔钱,纯粹是赌输钱了,要拿她填亏空!这是什么黑心人?
此言一,众人的表都颇为古怪。一个男人,追着姑娘家认哥哥妹妹,这不就是看上人家的意思?
怎么会这样!
段准的侍从笑说:“阮三小,贵府再穷,四百五十两还是拿的的吧?咱们小侯爷不缺洗衣婆,就想要钱。”
,不甘地说:“小侯爷,我家中贫穷,恐怕一时拿不这么多银。不如,我替您将这衣服洗了……”
“啊?”正在一旁看闹的阮静漪刷的抬起,心底有不好的预。
“是……”阮秋嬛有气无力地回答了,心底已经在算那四百五十两银该从哪里抠来。
闻言,阮秋嬛简直气得脚。
段准很不留面,冷地说:“四百五十两,一厘都不能少。”
阮老夫人见了,想起她鞋袜还是湿的,便说:“秋嬛,赔钱的事我回与你母亲商量,必不会叫你一个女儿家自己担。你不是湿了鞋袜吗?先回去换了吧。”
她险些将一银牙咬碎了,不甘地低,说:“小侯爷,这衣服当真有这么贵重吗?竟然要四百五十两?可否少一些?我…一时半会儿拿不……”
阮静漪想也不想,立刻拒绝了:“那不行。”完了,便化为德的捍卫者,目光炯炯地说,“我们阮家有家训,敢作敢当。秋嬛犯了错,那就必须补偿。我这个大的,岂能看着她以作弊的方式逃脱责罚?此非礼义!”
段准,漫不经心说:“恰好昨天赌输了一把,就差你这些钱呢。别磨磨蹭蹭了,怎么交钱?”
段准见阮秋嬛的面青一阵、白一阵,很不好看,目光畅快起来。一会儿,他转望向旁边的阮静漪,说:“要不然这样吧,阮三小赔不起,就让阮大小代赔吧?”
阮秋嬛又被震了一。
“只要阮大小喊一声‘大哥’,我就把这笔债免了,怎么样?”段准笑问,手里的折扇慢悠悠摇晃着。
车来了,阮秋嬛飘飘摇摇地上了车。很快,孟府外的池塘边,便只剩秋嬛、老夫人与段准三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