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事难不倒我。”小胡男人顺势搂住付行,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向探去。
“我找到了新元素,有奖励吗?”
男人总是最清楚如何挑逗起另一个男人的兴致,尤其是托尼这样一个技术丰富的花花公。
只是隔着布料了几,付行就再也维持不了平稳的呼。
清朗如风的声音沙哑了些许,有种圆的珍珠在沙砾上摩而过的质。
浅浅的、低低的息一声,短促得好似陨落的星辰划过夜空,那份隐忍到极致时才无力地几分的禁,叫托尼沉迷得无法自。
“Honey,你的声音真是让我着迷。”
红艳的尖从嘴里吐一小截,湿漉漉地舐着付行的耳廓。
顺着白玉似的耳垂一路往,尖尖的犬牙碾磨着凸起的锁骨,付行半侧的脖颈都染上了香甜的焦糖气息。
就像动会在自己的东西上留标记,托尼心里对付行的渴望与占有,会令他难自禁地在他上烙印属于自己的记号。
粘人得就像一只威尔士柯基犬。
付行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,他挠了挠托尼的巴,而托尼也真的像被主人撩逗的一般,乖巧且切地蹭了蹭付行的手掌。
“礼是我,你喜吗?”
“哇哦!那可真是――”
眨眨那双淋淋的大睛,他的目光缱绻且欣,“太棒了!”
两人黏黏糊糊地倒在了这里唯一的小床上,听着脆弱的木板床发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妙的回忆。
想当初克拉克这么穷,还不是因为他每个月大半的工资都用来购买新家。
并不想重蹈覆辙的付行连忙制止了拱在他颈间亲吻的托尼。
“换个姿势。”
于是乎,托尼赤条条地最后趴在了床沿上,衣服被丢弃在一旁,任由地面的灰尘染脏那价值不菲的西装。
付行将自己的枕给托尼垫着膝盖,避免长时间跪着导致血破裂而造成的淤青。
修长的手指探隙之间,托尼合地放松了任由他侵。
只是,那指尖勾了勾后退了去,随后付行的叹息声就响了起来。
“没有剂。”
“天呐!”
被打断的托尼愤愤地转一咬付行肩上,瞪着睛:“这个时候你还要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