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不,不行!那个不能……”
手指可以,互相用工可以,就是不能发生实质的关系。
“不去,你给我蹭蹭就好。”
这句话有耳熟。
上次是不是有人跟自己说过这句话,最后还是去了?
林沉翻反压着她:“把夹紧了。”
她还穿着,倒也不怕哥哥去。
林瓷听话地夹,已经起到最大的挤到了她的双间,着她的私开始摩。
林沉蹭过了两觉得不对劲,就用手深林瓷的里,摸了她的阴,吃惊:“你用手帮我,也能到吗?怎么就这么湿了?”
林瓷羞地偏过脸:“你……你快……”
她的脸红至极,连耳朵红得几乎都要滴血,林沉忍不住上前去住了她的耳朵。
“呃嗯……”
林瓷是捂住自己,承受着哥哥用玩自己耳朵的觉,面调整好位置之后也开始继续撞,她被吻到脱力,面夹不紧,林沉为了获得快,便撞得更加用力,每一几乎都撞到了林瓷深的酥。
的快不可控,林瓷抓着自己脑袋面的枕,努力让声音变得小声,不想让黎嘉信听到自己跟哥哥之间还能这么主动。
要给哥哥留面。
但林沉显然不这么想,他总想告诉黎嘉信林瓷始终是自己的,但碍于兄妹关系,又有着一层不能说的屏障,两种思想在林沉心里交互矛盾,便既想让黎嘉信知,又不想直接表达。
林瓷越压抑,他撞得便越狠,只在外面的摩也能让他快重重,发令人遐想的低沉呻。
“嗯……唔嗯……哥哥……慢……慢……”
撞得实在狠了,换来林瓷的求饶。
连续的撞换来长久的余韵,中间忽然停来,林瓷的快还在往上涌,窗边的风到她的上,她才惊觉林沉已经将她的都脱了。
肉棒穿过整个私,狠狠地磨过,没有了布料,肉直接的接更容易传递彼此的火,带来临界的快。
林瓷的意识一次一次被打倒,可还是担心哥哥来真的,不断提醒:“不能……去……嗯……哥哥……呃啊……”
她的这种紧张加快了她的息,的难耐肉可见地变重,林沉便刻意将肉棒磨过她的,用在的时候,总能换取她的剧烈反应,再往上一,又用棒蹭过林瓷的整个阴,将她的拒绝打散,睛从难耐到迷离,行动从拒绝到不自觉抱紧承受,循环往复,林沉玩得乐此不疲。
林瓷觉得余光里有什么东西晃动着,她迷迷糊糊睁,看到了敞开的房门。
她顿时清醒了七分。
她记得刚才,门是关着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