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陆为霜所的这些事,又回想起她梦中呓语喊着他的名字,他有那么一刹在想,她心里是不是也有他呢?
他们在父兄死亡后,不仅会继承其父其兄的财产地位,若是他们有意,还能迎娶父兄的妻妾……
他真是……罪该万死啊……
他倏地想起儿时夫们说的话,夫们在教书时都在鄙夷北狄人的野蛮,说他们茹饮血,还枉顾人,上烝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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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品尝着她的妙滋味之余,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上游走,钻了她的罗裙里,去碰那细腻的雪肤。
或许是因为被雨淋湿了的缘故,他觉陆为霜浑上都湿漉漉的,尤其是她间那隐秘地带,那更是湿得一塌糊涂。
可随后,洛咏贤又觉得这应当只是他在自作多罢了……
制不住自己心妄念了。
这场梦就如同走灯般,不断回放着他与陆为霜自相识起一一滴的记忆。
他叼住陆为霜那柔上的嫣红樱桃,便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去啃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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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洛咏贤在听到这些事的时候,他的心里也甚是鄙夷。
陆为霜在寺里烧香祈福,他便也跟着她一起去烧香,她在厢房里念诵经文时,他不会去打扰她,但会回自己的厢房开始抄写她所念诵的经文。
他心里也一直有一声音在说:“就算她是你的嫡母又如何?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,更何况她也就比你大一岁而已,多算,算什么母亲?”
在兰觉寺里,因为甚少独,他们的交就没有之前那般多了,但和先前在家里时不同,洛咏贤这次会时常找陆为霜,哪怕碍于有旁人在他们说不上几句话,但光是看着陆为霜,他心里就甚是喜。
画面一转,洛咏贤又梦见了他们上兰觉寺后的事。
父死继,兄终弟及。
而在程沥提要他扮成太去引开刺客时,陆为霜还开反对了此事,在后面还不不顾地折返回来找他……
当洛咏贤再次睁开时,他还有些茫然,尤其是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以及坐在他床边的陆为霜时,这种觉便更甚了……
可如今……他却满脑都是那父死继……
这之后,他们还一起去救济灾民,洛咏贤对陆为霜的好也在一天天加深。
洛咏贤想反驳,但他却又觉得这番话言之有理。
在被陆为霜抱住的那刻,受到她躯的柔和温,洛咏贤才渐渐回过了神,意识到他现在不是在梦。
还没等他开问些什么,一旁的陆为霜便激动地抱住了他:“太好了,你可算醒了!”
他们紧密相拥,混然一,明知是错,但洛咏贤却仍想一错再错……
他本该推开她的,或者开叫她松手的,但他却贪恋着这一刻相拥时的温,甚至于想她再抱久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