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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对于琴酒的知晓得一清二楚,总能准确地撞上令他最受不了的那一,来来回回地碾磨,直到杀手控制不住地达到。
心复杂。总之弃了。
即使再怎么不可能,那都会是唯一的答案。
铂金的长发在晃动中于桌面上铺开,发梢扫过纸页,浅金朦胧了上面的字迹。
将跌跌撞撞跟上来的男人推到那片空地上,注视着对方的双,杀手轻嘲了一句:
――但账还是要算清楚的。
亲吻也是自然而然便发生的事。
呼困难让上野真满脸迷茫地醒来,他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,困惑地看着面前神晦暗不明的银发杀手,真诚发问:“咳咳……阵,你在什么?”
――他还活着,并且以一种类似于「鬼魂」的状态回来了。
冷漠地扫了一上野真的脸,琴酒仿佛确认般地问了一遍。
意识退开一距离,上野真顿时觉背后发。他不由自主地目光乱飘,还没想好怎么应对,便瞥到不知何时到来的三花蜷在旁边,递来了一个让他自求多福的神。
“……需要我帮你把自己的「尸」挖来对证么?”
琴酒从睡梦中惊醒,不明所以的危机令他意识地想要去摸枕的武,却因为受到腰间的禁锢而顿住了。
那个人是谁?
这个猜想让他摒弃了以往的作风,丢了一贯的谨慎。没有过多的警戒行为,琴酒只是一边握住枕的枪,一边伸手轻轻拨开对方脸上覆着的乱发。
琴酒的脸沉了沉,他没有选择惊动男人,而是仔细审视一番,确信自己没有遗漏任何细节。
他的旁睡着一个人,姿势十分熟悉,熟悉到令琴酒险些便习惯地要像从前一样伸手去、将面前紧紧缠在自己上的人推开。
而且与当时不同,虽然温寒冷,但现在的对方是能够被「碰」到的。
上野真没有死。
注意到对方呆愣不解的样,琴酒啧了一声,随手披上一件浴衣,便扯着对方的衣领把上野真带到了楼埋葬尸的地方。
这种事的确有些不可思议了。
不再压抑自己的息,任由带着些许哑意的呻在房间中响起,琴酒垂,无声地唤了一句上野真的名字。
“……上野真?”
“呃……如你所见……”
……
――是梦中的那副长相。
那是俊又锋锐的面孔,是与上野真完全不同的一张脸。
他忽然不知自己之前的那些复杂心绪是为了什么。
“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迅速调整好绪,吐一气,琴酒危险地眯起,语气中暗威胁,“关于你的「死而复生」。”
恍惚间,雾气散去,他终于看到了对方的脸。
无论从何种角度都只能导向同一个离谱的结果。当如此之多的巧合碰在一起,偶然便早已成为了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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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果然还是梦么?
这让琴酒忽然有一个猜想。
―END―
琴酒默然,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而后他附,双手放在对方的脖颈,一一地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