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趁人之危。”
尔兰考虑的方面似乎与琴酒不同。当然,琴酒也早就知对方略有些旧派的思想,以及那种别有的固执,所以他也毫不客气地开。
“趁人之危?尔兰,你又不是不知。如果我不想,就没人能迫得了我。”琴酒有些倨傲地说着。即使在这时,他的目光也仍旧锋锐得惊人。他跨坐在尔兰上,低望对方的睛——里面是赤诚的忱与对他的关心。
于是琴酒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对方的脖颈。现在他已经是成年人了,即使目前算于虚弱状态,力度也远不是幼时的他可以比拟的,很快那就带了血丝。尔兰闷哼一声,却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垂落的长发。
把上的外套和装备都丢到地上,琴酒拽住尔兰的衣领,碧的眸中带着一丝火焰。
看到琴酒的表,尔兰明白这件事已经毫无转圜余地。明明琴酒总说尔兰固执,可琴酒的执着程度一都不比他低——琴酒已经把尔兰的腰带都解开了,手毫不犹豫地伸去握住了那里。杀手眯起,手指住、摩。
尔兰是属于他的才对。
无论是怎样的关系,也都应该在自己的掌控之。
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,所以对方就更不能想着而去。即使设想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,琴酒也决定断掉所有的可能。
将目光移向对方颈侧的伤痕,琴酒有些躁动的绪平复来。他将领衣脱掉,带着疤痕的躯。
没有躲闪,尔兰一如既往地注视着琴酒,以一种格外郑重的语气问他:“你决定好了吗?”
琴酒笑了。
“对。上我。”他说,“我需要疼痛。”
尔兰听去了他的话,但并不打算完全执行。致幻剂的作用毕竟只是一时的,但如果不慎给琴酒的带来什么伤害、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的话,他宁愿让琴酒只在现稍稍受罪一。
所以不顾琴酒的气恼,他还是持着给对方完了扩张工作。即使对此再不怎么了解,尔兰也本能地明白该怎么才能把对琴酒的伤害降低到最小。
——
有过这么一遭之后,表面来看,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没发生多少变化,但终究还是有所不同。他们的气场似乎在微妙地相,而生活中属于对方的痕迹也不多不少地增加了。
就比如伏特加初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时——
浅棕发的男人坐在琴酒边,动作自然地将对方的手拢在自己手心。他和琴酒凑得极近,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东西,看起来和谐极了。
这还是他那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哥吗?
伏特加看向两人交握的手,不由得目瞪呆。
这种行为实在超过了普通朋友间应有的界限,包括伏特加本人都没见过琴酒还能和哪个人这么亲近的。于是惊呆了的他不自禁地开:“……大哥?”
交谈被打断的琴酒冷淡地看他一,用神询问怎么了。
旁边的尔兰也很疑惑。实在是这个行为在他俩年幼时就过很多遍了,已经成了某种习惯。这也导致两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伏特加挠了挠,被盯得不太自在,于是只是打了个哈哈,重新缩回驾驶座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