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形状。
遭到激烈翻搅的黏膜将刺激全数反馈给大脑,这种可怕的快令琴酒几乎要失声叫来。他连忙深呼几次,咬住唇,努力将即将脱而的呻堵回咙。可注意到这的青年却不乐意了,他难过地嘟起嘴,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,着嗓音伸手指去了,又凑上去舐对方那被咬深深痕迹的唇。
“不要这样,哥哥,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听到弟弟混的请求,琴酒觉得自己也被传染得不清醒了。他顺从地放弃了抑制自己的念,张开嘴任由青年的尖长驱直,以另一种方式帮他将那些呜咽声都吞了去。唇的交缠是另一种赤又煽的抚,面相互摩宛如在倾诉无声的语。腔被以温柔的方式侵占,化在一的唾因来不及吞咽而溢唇角,留一细细的湿痕。
深吻的同时,黑泽瞬仍没有放开对哥哥的控制。他着棒,用它小幅度地在男人的望画起了圈,而后顺利发掘到了其中的。
这时他便开始稍稍用了些力,让细棒的端一次次准地上侧的前列,使得那块可怜的被同时从双面刺激,还不时合着结的,更是让琴酒几近昏厥。
男人已经数次接近了,只是因为端始终被堵着,这种不上不的快反而被迫延长了,变成一种甜蜜又苦闷的折磨。他涨起的望不时颤抖地的动作,却一直无法真正,也就没有办法正常地从前方得到解放,而是只能凭借后方的刺激被动疏解。
黑暗的念一旦释放就很难再回到当初的压抑与隐忍。自从和哥哥过之后,真正意义上的深接使黑泽瞬心底的困兽挣脱了锁链。那些往日只存在于潜意识深的想象正在一浮面,从妄想变为了「手可及的现实」。
所以,即便青年主观是想要逐渐让对方适应,可他来的也仅仅只是避免自己把想用到的东西一次拿来罢了。
这也导致,这种崖似的「循序渐」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,而是给了琴酒错误的认知,也让他完全不愿去想象自己之后可能有的遭遇。
乖巧的弟弟究竟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?
他用破碎的意识艰难地思考着。可是不过片刻,思绪便又被拖拽的漩涡。
快源源不断地产生,从上到都被侵占的觉令琴酒有种不过气的错觉,而混乱的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,只能针对刺激作最本能的反应。
男人刺一般尖锐的瞳孔散开了,冰化作的雾,又在角凝成一滴珠,悄悄地落。披散的银发落在枕间,就像被碎的月光。
“哥哥很喜这样,是不是?”
小心控制住自己的息,黑泽瞬笑弯了睛,歪亲亲哥哥发的颧骨,而后听到对方糊又茫然地应了一声,似乎并没听懂他说了些什么。
不过没关系。青年想,毕竟哥哥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