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无却有呐。”我自言自语的说，像是在安莫雨晴，又像是在安我自己。一时之间，我们都沉默了来，各自低想着自己的心事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才将我们两人惊醒过来，我抬一看，却是梅玉清终于楼来了，我连忙站起迎了上去。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挂钟，我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之间，距离她上楼之时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。

我伸手摸了摸鼻，苦笑着：“大，你就直说吧，你要怎么样才肯把那东西交给我？”

“你不用说了，玉清已经都跟我说了，你想要的东西就在我手里，不过你要想拿到它却得付代价。”江瑞香面无表的说，让我无法猜测她现在想些什么。我不禁大疼，心说这女人要是不讲理起来，还真是不可理喻。

莫雨晴俏脸一红，幽幽一叹：“最近这一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，但对于我来说，就像是一种解脱吧。”微微摇了摇，她自嘲的笑了笑：“我丈夫的尸骨未寒，我这个妻的就说这样的话，是不是有太过无了？”

我的表现？什么表现？难是床上的表现？我苦笑着摇了摇，着向楼上走去。

梅玉清看了一坐在大厅里的莫雨晴，然后才拍拍：“你让我气再说行不行，我的嘴都说了。”这还真是急郎中遇到了慢，见我的目光直直的瞪着她，梅玉清这才吐吐，低声：“我费尽，妈才告诉我的确有那份东西存在，不过听说你是要拿来救素馨她妈，妈可是很不兴，现在她在房间里等你，你自己去跟她说吧，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我迎上梅玉清急急问。

看样她是刚刚洗过澡，秀发上还泛着光，前也有一大片雪白的酥乳在外面，但现在的我哪有心思想这些？我着走到了的面前，呐呐：“大，我来是想……”所谓人在屋檐，不得不低，我现在才真正会到了这句话的意。

“哦，听你这气，好像你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肯似的？”江瑞香脸上了嘲讽的表，言语也显得有些刻薄：“真不知那位漂亮风的程大书记给了你什么甜，让你肯这么替她卖命，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。”

抬看了一坐在对面的莫雨晴，她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，我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，轻声：“莫小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你好像是满腹忧愁似的，今天看你似乎气好多了。”

虽然梅玉清之前也说过几乎相同的话来取笑过我，但是从两张不同的嘴里说来，却是完全不

江瑞香的卧室是楼梯右手第二间房，我走到门刚想敲门，里面却传了江瑞香的声音：“门没有关，你来吧。”深深的了一气，平息了一自己的绪，我着推开门走了去，却见江瑞香正穿着一白的睡衣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我，脸的表似笑非笑，隐隐带着一丝嘲的味，颇堪玩味。

几句之后心中的烦躁去了不少，虽然不知梅玉清和江瑞香母女在搞什么鬼，但我想到如果江瑞香手中没有那份东西的话，梅玉清应该早就来告诉我了，她没有理由要在这件事上戏我，所以我现在的心反而平静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