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住我的那只手慢慢松了开来。
“小飞,跟我回去好吗?”
只听三公悠悠叹了气:“不要勉了,其实叫什都一样,在小飞心中,我再也不是你的致哥哥了。”
我不恨三公,即使他曾经那么冤枉我,我还是狠不心来恨他,是我不懂恨吗?还是我本就不曾在意过?
我看到三公若有所思的盯了小好久,然后把目光移向我,那冷峻清傲的脸庞上浮一层淡淡的落寞。
三公不答,他从怀里掏一件饰递到我面前:“这个玉坠是小飞的,小飞拿回去吧。”
一声脆响,那块蝴蝶玉坠已被三公得粉碎。
“可是……”
三公以前不是这样的,他的表永远都是那么冷峻清傲,神里总是散着烁人的光彩,不像现在,这么平静和哀伤,让我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痛。
被三公如此相求,我实在没法不答应,可是那曾经很轻易的三个字现在竟重逾千斤,让我张了张,却始终叫不来。
“三公……”
三公苦笑:“不再需要了吗……小飞,你毕竟还是怪我的。”
致哥哥,我没有怪你,真的没有!
另一张清丽淡雅的脸庞在我脑里不断回旋着,一想到如果心答应了三公,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那张笑脸时,我就犹豫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“致哥哥……”我再也忍不住,扑在他怀里痛哭了来。
我记得慕容远说过,这玉佩是三公的母亲生前所赠,他怎么能就这样毁了呢?
五彩丝线坠挂的玉蝴蝶在我前轻轻摆动,让我的心一颤,记得当时我也是心不好,三公拿来逗我开心的,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小,所以我摇摇。
“不是不是!”怕三公乱想,我忙把小拿来给他看,说:“因为我有了小了,三公你看,小的肚上还刻著我的名字呢,二公说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说这是我偷的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,小飞。”
三公将神移到别,不再看我,他淡淡:“这玉坠本是小飞的,小飞既然不要,它也没有再留的必要!”
说不一句完整的话,回答三公的就是我止不住的泣声。
“什么都不要说,小飞,坐在旁边
,三公不是个多话的人,而我也不像以前那样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聊天了,所以房间里总是很静,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。
前变得模糊朦胧起来,三公的脸庞在泪里显得影影绰绰。
吃醋
三公靠在床静静注视著我,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,便:“三公,你渴吗?我给你倒杯茶吧。”
“致哥哥……”我吃惊的叫了起来。
我依言走到床前,然后手就被三公拉过去握在手心里,他看著我说:“小飞,像以前那样,叫我致哥哥好吗?”
“我一向把份名誉看得极重,终日汲汲於名利,可是当屈战的剑刺我膛的时候,我前浮现的却是小飞的笑脸。原来人总是到了生死关,才知什是最重要的,小飞,因为我的自私,就这样把你错过去了是不是?”
“我不渴,小飞,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