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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。我会很温柔的。”
……反正都会痛的,温不温柔的又怎样。
千手扉间抿唇想着,将复杂的心归罪于药。
但现实却与他想象中大相径庭。
正如真司所说,因为时间紧迫,所以在他过歉后,他们放弃了调,选择了后位直奔主题。
“扩张是你昏迷的时候的,所以你现在害怕的话,我们就面对面。”
真司这么说着,但千手扉间却梗着脖否决了换姿势的提议,反而促他快一。
“就算背对着你,你有异动的时候我也是能反应过来的,别给我耍花招。”
千手一族的优秀忍者甚至这样放着狠话,但仍然不知这是什么世界的真司,对此仅报以礼貌一笑。
和战斗什么的可是不一样的。这个青年和他这张份卡差不多大,又是显而易见的第一次,不害怕的话就不正常了。
话虽这么说,真司却对青年在自己掐住他的腰时,紧紧抓着床单、连手指都掐白了的反应视而不见,径直将自己缓缓到了他紧绷的中。
千手扉间剧烈颤抖起来。
那当然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因为超了想象的、宛如烟花般在炸开的快。自真司从他开始,被碰到的紧窄甬的每一寸都仿佛成了最灵的应,猛然炸裂的快近乎尖锐的传到大脑,让千手扉间当即全哆嗦起来!
“呃啊――!嗬、啊、哈啊啊――!”
有那么几秒钟,千手扉间几乎陷了窒息。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只有一片可怕的空白,窒息过后,大浪般的快让他全然忘记了之前逞着不想叫声的想法,痉挛着抓紧了床单,嘴里发发抖的息。
“呜、啊、什么……你,你不是……啊、啊啊――!”
没心思去听不停颤抖的青年在叫什么,真司握紧扉间的腰,向着他的最深猛地撞了去。
千手扉间发了无声的尖叫,他反的挣扎,努力的想要向前爬,但绵的四肢却让他一脱力的趴倒在床上,被迫摆成了撅着屁挨的浪姿势。
位的变动让的甬再次绞紧,充沛的淫和被粘膜包裹的觉让真司发享受的叹息。
“真有天赋啊,小白……”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千手扉间颤抖的惊里飞快的带上了哭音,他绝不是个轻易落泪的人,但这快太烈了,太烈了!天啊,怎么办,为什么会这么舒服!
“你不是、啊呜、雌……!你、啊、你是雄…啊啊,不、啊啊啊――!”
“没错。”
真司笑着在他大力鞭挞,动着动着便找准了他反应最大的,开始不断朝那里发起责备。
“我是雄哦。没跟你说过吗?”
――当然没说过啊!!
千手扉间快要疯了。他在和一个雄结合,一个几千万人里都不一定能找到的、濒临灭绝的雄!!
那他刚才那些可笑的怀疑和猜想到底有什么意义?一个雄……他、他有什么必要来算计自己?而且当小白脸什么的……一个雄,当然要被雌养着啊!
被、被他选择的雌养着……
更多的思考已经成为不可能了,一发自灵魂的、巨大的幸福集中了千手扉间,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是浑颤抖着在发啜泣般的呻。
过于密集的快冲刷,千手扉间的手指无助的揪着前方的床单,腰肢塌陷,双无力,全靠后的人才能把翘成合适的弧度。
“等、等等……呜、我又要……啊!啊啊、哈啊啊――!”
第二次在过于激动的心加持汹涌而至,扉间怀疑自己甚至没能撑过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