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洗著,一邊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事,她有點懷疑這所有的一切,是她受「壓迫」後自各兒編造來的幻象了。
「月兒玩什麼喃?」寒推門進來就瞧見這一幕,有趣的聲問詢。
只希望,這場夢永遠不用醒來,一直的去。
她總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。但又只會一晃而過,讓她摸不著頭緒。難他們過去曾現過她的生命?為何會不復記憶?沒理啊。那麼多的男生,如果真是見過,她不可能記不得的。
「洗好了嗎?」少狂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來。
「好了,你等一。」月趕緊關掉龍頭裹上浴巾,滿綠茶的香氣似乎讓人的心都平靜來了。想到這種味的沐浴竟是寒自己的,她就不免動。
這麼多男,這麼多家產,這麼多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,居然都發生了,而且還發生在她上……簡直跟場夢似的。
「討債似的表」,「表一點都不搭」,「冷面孔」……這些話,從她的中說,簡直像用鋒利的匕首戳刺他的心。
來到餐廳,裡面已經鋪排好了一桌佳餚。月開心得上前坐到老位上,屁剛沾板凳立即想到什麼,登的彈了起來。
憤憤的用拳頭砸向牆面,發洩著他內心無比的傷痛。瓷磚迎上少狂瘋狂的舉動,發清脆的啪啪聲,如同悲鳴。
離去的背影讓少狂冷峻的面龐更加冷上了數倍,呆愣在少了一個人的寬大浴室,他覺到一揪心的疼。撫上自己終年沒有表的臉龐,他努力嘗試著扯笑容來,卻發現終究徒勞無果。
「好啦,好啦,老大,你別總是用一張冷面孔對我搞笑行不行。我肚有點餓了,吃飯去吧。」覺到少狂的男人氣息把她包圍,月有些害羞的轉移話題,放潤膚乳走了去。
「老大,都告訴過你了,用這種活像討債似的表說這種話真的一點不好笑。」任少狂的大手握著巾在自己頭上忙碌,月懶懶的回應著。
「丫頭,你這話真傷我心。外面多少漂亮眉等我求婚啊!你每次都狠心給我拒絕了,實在是……」滿意的把那頭烏絲拭到半的程度,少狂扔掉巾赤捧心狀。
「丫頭你這麼會磨蹭簡直太讓我佩服了,你知不知一個多小時票可以漲多少啊,你竟然就浪費在洗澡上面了。」聽到聲停了,少狂自動自發的打開浴室門走了進來,對著頭髮還在滴的月抱怨著。他在門等得不耐煩了,又回到辦公室處理了公務。以為一個小時她大小應該完全搞定了,哪知進來看到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,無言啊!過一旁的大巾,努力幫月拭著頭髮,趁機:「笨丫頭這麼不會照顧自己,乾脆嫁給我好了,讓我領回家照顧一輩。」
他也不想的,不想,一點都不想這樣。
「如果你願意捧場點頭我媳婦的話,我將會很樂意接受的。」雙手撐著牆,把月困在自己懷中,忍住心底湧上的絲絲苦澀,少狂依舊「嬉笑臉」的一百零一次求婚宣言。
「呵呵,雖然你表一點都不搭,但是我決定還是笑一給你捧場好了。」拿過一旁架上的潤膚乳,月一邊抹一邊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