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堪重负,连褶皱都已然被成了艳丽的红。不时被翻带靡艳的肉,又被一次的深推回甬,摩无尽的快。密集的使得蜜被捶打成浅白的细密泡沫堆积在他的,一些随着两人的交合牵无数半透明的短丝,一些则被她的袋拍开,涂满他劲翘的尖。
停来,不要了……
他就这样保持着被的姿势,恍惚了很久,像是魂魄暂时离,只剩一个躯壳与顾采真相拥而眠。
对于她不时的抚摸与亲吻,他给不什么反应,心中空落落的。
诸在他上的手段,都会变成快意……
顾采真对他刚刚的走神耿耿于怀,报复地用力再。被暴对待的后为了抵御可怕的侵犯而推挤抗拒,媚肉着肉似乎是要阻止她的,倒让她越发到要爆炸。
他被得战栗不停,无力地张开双,用男女交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,直面她的占有。可作为本该于主导一方的男,他的一切却交给了压在他上驰骋的女掌控。他逐渐承受不住她凶狠的侵,却又像是被她在爪之、玩于鼓掌之间的猎,没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。
“你不开,我就不停。”她就着律动的节奏,在他耳边说。声音中的恶意与笑意都那么明显。“花儿,我再问你一遍……”
花正骁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极了,他仿佛不再是他,而是某个肖似他的傀儡,所有的官都被顾采真牢牢掌控着,她要他舒他就只能舒,她要他释放他就只能释放——她想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。他像是一团加了的面粉,被她随心所地搓成她想要的模样。他恨不能亲手抹杀这样的自己!
无数的肉收紧发绞,连她时的搏动都受得纤毫不差。后爆发的快让花正骁神魂涣散,阳又了一回,前后一起迭起,他迷迷糊糊地被顾采真拉着手臂重新环抱住她。
而那的肉刃随着他的话音,顿时胀得更更大,深深抵在他后的那块地方,薄大。
“啪啪”的越发凶狠,顾采真几乎每一次都要戳花正骁深的之,戳得那儿疯了一般搐痉挛,搅得后中汁横。电闪雷鸣般的快在他里刹那炸开,犹如沉睡万年的枯木转逢,火发让人心难耐的芽,向扎,向上疯长,若树,瞬间参天!
“对,就是。”她满意了,声音充斥着嘲、轻蔑,还有释放时那被延长的餍足。
“这一一,到底叫什么?!”
花正骁浑浑噩噩,她到他里的深度和力度都让他忍无可忍,之前得到的快又以成倍的方式重新他的,如今得他毫无办法。肉的渴求盖过了理智,他想要发,狠狠地发!然后,他希望带给他这一切刺激的顾采真,能够停来。
“是……。”尖划卷,唇齿相碰,他终于说这个羞耻无比的字。
他恍惚站在望之树的阴影,又好像被地而起的树冠带上了耸云的天边,天地间万不再,唯有他们相拥纠缠。快如风,拂肌肤;快如浪,冲刷四肢。望是象也象的所在——以他为中心,无不在。他的耳边除了顾采真的息,只有那一声声的问:“说啊,这叫什么?!这一一,叫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