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芹藻觉得自己早就受不了了,可却好像依旧能够承受,甚至接受更长久的侵犯。看着他失神的样,顾采真不由挑挑眉。哪怕明知他脸上的表并不是所谓的意乱迷,她自己也绝非意乱迷,顾采真依旧忍不住有一……着迷。季芹藻的天生,平日里大概太过端方雅正,多少也有禁的意思,所以碰起来就格外带劲。看着他清醒地无法控制的反应,那又震惊又羞耻又不得不屈服的样;看着他每次被她得后,都是这样一副神魂皆失的模样,顾采真只觉得这过程无论重复多少遍,都是一样的有滋有味。
在他看来可能是无比可怕的坏——就在于此,一旦深层的望被挑起后,哪怕是彻底地被满足了,他的也依旧于一种随时准备着被再一次玩的状态。
“噗哧噗哧”的声音伴随着后被一次次撑开再收缩,之前时涌的除了顾采真时带外的那些,更多的还是被她激烈的回了深,反复着季芹藻的。此刻,她的动作慢了来,那些黏的就陆续从两人交合的隙里,很快将凌乱的床单被褥上都晕染一大滩深的印迹。
人啊,真是奇怪,明明被狠狠欺骗过了,却还是会看重那曾经蒙蔽过自己的假象和伪装。顾采真没想过为什么,她也不需要知为什么,这种追究在她看来毫无意义。她只要此时此刻,拥有这个男人,占有这个男人,得了愉,那就够了。
还真是一叫人连忘返的绝妙躯啊……顾采真想着,脆卷住那微甜微凉的尖一勾,狠狠嘬了几,让彼此的津合在一起,甚至半是迫男吞咽去。听着季芹藻皱起剑眉呼不畅的呜咽,她心里越加的翻。
她的手从季芹藻的前到他的腰侧,一路引起他肌肤的细微颤栗,指尖抚摸过他肌肤的细腻纹理
他就像一盘她永远都吃不腻的珍馐佳肴,哪怕只是在脑海中联想到他的味,她就已经抑制不住指大动……准确来说应该是蠢蠢动……想要将他拆吃腹的望。
所以,她当初把人带离归元城藏起来后,才会每隔些时日就好像犯了瘾症,非得赶回去不分昼夜地把人压在个好几次才能缓解一般。
季芹藻的膛起伏着,似乎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接受了和女肌肤相亲的现状。对方柔韧的躯有比他一些的温,像是能温他从心底透来的冰冷,哪怕只是驱赶了浮于肌肤表面的那一寒凉,都让他好过了几分。可对方大的缓慢地正捣着他后的肉,他也知自己的屈服犹如引鸩止渴,可他还能怎样呢?他不能行反抗,也不能选择死亡。
可越是这样,顾采真就越是暴躁,这让她没办法当个完完全全的赢家,于是她在对待季芹藻时又会变本加厉,发展到后来,她恨不得回回都要得季芹藻和神智都几近崩溃才罢休。
季芹藻此时并没有反抗——在经历了那么多次与她的交后,他在这个时候总是顺从的,也许是因为被耗尽了心力和力,频繁的与让他有些恍惚;也许只是单纯地想避免更加刺激到总是力过剩重也贪的顾采真,继而再一次被她拖海的深渊——总之,他显得格外安静乖巧,恍惚有当初瑶光君矜持温文的影,越发叫顾采真喜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