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竟是将束缚着他手腕的捆仙索的另一端,从上方绕过他的肩膀后背,穿过他的方,又从前端绕上了他的男!但凡他的绷直也好,也好,跪着也好,趴着也好,挣扎也好,颤抖也好……每一反应,都会拉扯着这细细的绳索,再带动和刺激他的前端!
季芹藻两膝抵在墙与石榻的交接,隔着密室的墙听着弟的呼唤,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恍惚间,他觉到对方撤回的那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阳,随着的频率抚了几后,似乎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被对方拿在手指间,一圈圈地从他的袋向上绕住整个,最后卡在端一圈的沟壑褶皱,磨得他的前面极了,也惹来他更加短促混乱的呼!
花正骁的声音又一次在外面响了起来,“师傅,弟来了。”
“师傅?”密室外就是晚来秋的室,听声音花正骁已然走了来,季芹藻起居的室陈设并不繁复,他走了几步却没有见着人,似乎很困惑。“师傅?”
季芹藻紧张又惊惧,里的快却在成倍叠加!他像是被钉在了墙上,明明一直抗拒,的反应却犹如是在拒还迎的挑逗。那凶来势汹汹,他颤抖着贴在墙上,承受着一深过一的撞击。他的手脚冰凉,却过分火,甬深绞缩着的肉被狠狠碾开,更多腻的蜜顺着一波波地缓缓。
直到他再一次被对方得被迫直时,他才发现那“绑”住他分的东西是什么。
原来,望这种东西,是真的避无可避,更是牵一发而动全的。
季芹藻预到了什么,浑紧绷。一瞬,狰狞的就恶狠狠地贯穿了他的!
捆仙索沿着他翘的腰线条向,直到勒他的,再被对方的动作不停拨着。他的随着对方的起起伏伏,捆仙索也在他的摩不止,既细又柔韧的
压低了气音,带着戏谑模仿花正骁的话:“师傅,弟可以来吗?”话音一落,对方便腰重新挤了他的里。
那是捆仙索!
“对,别声,也别答应。”后之人的声音带着一笑意,微的呼拂过他的后颈,湿得犹如夏日暴雨前的雾,无声地钻肌肤的每一只孔,语气却是说不来的凉薄,仿佛能冻住人的血。季芹藻被这刻骨的寒意镇住了一般,有一瞬的怔然,对方立刻扯了扯捆仙索,他不得不被迫直了上,的膛上,红立起的两颗茱萸堪堪过墙面,冰凉和疼麻激得他一哆嗦,刻意躲避的男顿时上了墙,即便被捆仙索绕住,却依旧戳着墙弹了一,他又立刻侧一避,后却被对方一个深撞击得措手不及,他的腰一抖,两条几乎战栗得几乎要痉挛,刚刚避开的男端登时又侧侧过墙面,显得又淫又可怜。
第六十五章逃不开(昏迷梗,伪失禁梗)
“唔嗯!”他的牙齿咯咯作响,几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压抑。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,他的手臂压着墙面向,几乎意识地以拳掩,好像这样就能把难耐又羞耻的呻在自己手中,不会被在密室外面的花正骁听见。
季芹藻的后传来阴郁的笑声,很低很怪异,对方仿佛一个学上瘾的疯,重复着花正骁的话:“师傅,弟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