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,被对方拿在手里,随心所yu地雕琢成chu3形犹未可知却必然面目可憎的模样。
“呃唔……”哪怕紧闭牙关,抿住双唇,可呻yin却gen本无法继续压抑克制了。不再被疼痛削减丝毫的猛烈快gan正在他的shenti里四chu1乱窜,他能清楚地gan知到,那硕大饱胀的菇形ding端,正在ying生生ding开他shenti里面本就不再适合继续深ru的neibi,将贴合紧附的ruan肉ding得剖开!被yingwu撑开的甬dao尽tou疼得发麻也yang得发麻,那是极限即将要被突破的预警,也是他的shenti完全失控的前兆!shenti里只要一被撞到就会让他反应奇怪的那一dian,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被对方的xingqi压住了,不光压住,随之而来的还有狠狠的碾磨!
“啊啊啊啊啊!”他终于忍不住张kou低低地叫chu了声,扭动着shenzi试图躲避这样排山倒海的快gan!
甬dao开始疯狂地chou搐痉挛,刺激太过qiang烈,他的shenti都开始近乎本能地排斥!
不行,不要!好疼,好麻!太深,太满!他受不了了,快停xia,停xia啊!他的每一滴血ye,每一片肌肤,每一chu1pi肉,每一块关节,都在叫嚣着――不要了,不要了!
“不!啊啊啊啊!不!停xia!”他猛地昂起脖颈,后颈上一片细密的汗shui,随着shenti里的凶qi继续朝他的深chu1tong去,他被布带蒙住的双目瞬间睁大,“不要!”他整个人从后颈到脊背再到尾椎乃至tun尖,全都绷紧了打着颤,那是shenti对快gan负荷到极限的颤抖,让人窒息的酥麻与疼痛糅合着一起,矛盾而疯狂,他gen本来不及接受和消化,一直在tinei不断累积的快ganbi1得他几乎快要崩溃了!“不!”他被束在背后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tou,终于忍不住低叫了起来!
可顾采真怎么会听话地停xia来。
从她jinru季芹藻shenti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再是她gaogao在上的师傅,她也不再是对他唯命是从的徒弟。他在她的shenxia,赤shenluoti;她在他的shenti里,寻huan纵qing。从这一刹那开始,他的其他shen份都已经被迫剥离,什么瑶光生藻,什么九天仙尊,什么师傅师尊,什么dao中人上人,都跟他无关了。他存在于这世上的意义就剩xia与她顾采真一个人相关而已,他是仅仅属于她的男人了。也许他只会成为她的其中之一,可她将是他绝对的唯一。她要把他压在shenxia,握在手心,让他痛苦到哭泣,让他快乐到颤栗,让他这一辈zi,都忘不了她给予的疼痛和huan愉,也一被zi都别想走不chu她给予的阴影。
人都是这样,有些回忆明知dao是伤害,可一旦痛过,就再也放不开。
她是这样,她相信他也一样。
因为,人的劣genxing,本质都一样。越是想要忘掉,就越会在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里,记得更牢――是牢靠的牢,也是画地为牢的牢。
“嗯啊!”一滴滴泪珠浸run了布带,直到那柔ruan的料也再也无法承载其重后,更多晶莹的泪滴顺着男zi俊mei的面bu轮廓线条向xiahua落。此刻,季芹藻的yan泪已经无关乎自尊,无关乎输赢,而是变成了纯粹的生理反应。shenti无法承受的快gan与心理巨大的痛苦驳杂在一起,呻yin与低吼都无法全bu宣xie,他已经到了被bi1疯的边缘,xia意识在拼命寻找释放压力的chukou。
“嗯……”一向温run质gan的男声变得沙哑低沉,shenti绷紧后抖个不停,顾采真gan受着他的后xue疯狂地绞缩,仿佛不知餍足一直在深深吞吐,犹如在邀请她更凶猛的侵犯。
她an住他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