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芹藻此生从未有过如此无助又不堪的时刻,生理的疼痛和心理的羞耻愤怒瞬间淹没了他!“你……嗯啊……你、是谁?!”他咬紧嘴唇,短短一句话因为后之人毫无征兆的而支离破碎。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,仿佛都被捣破了一般,那柄肉刃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一般!
翘的肌上泛起一层粉红,就连轻颤的,似乎都这刻骨的力开来一细来,她这才罢休。觉到紧合的有了一松动的迹象,顾采真顺势把首朝里了一,却半也不求,只抵住微张微缩的儿,继续过门而不地着。
顾采真睛一亮,仿佛伺机已久的野兽,终于等到了扑猎的时机。就是现在!她一个纵,充血胀的硕大瞬间挤窄小的,即便觉到里面紧致涩到寸步难行,她还是毫不停留地朝深了去!
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,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季芹藻发了不太一样的声音,被别在后的手忽然动了动,似乎就要醒来。
顾采真抓着他的手腕,住他的背,在他的激烈挣扎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他的反抗,跪直在他后,定不移地以巨大的力量,一寸一寸地暴贯穿他的。
柔的褶皱摩着她本就充血鼓胀的冠首,引得那儿更多的黏,她不得不呼了气,缓解中腾腾燃烧的念。还不到时候,再等等……她对自己说。
顾采真在他后居临地看着男紧绷拱起的脊背,毫不留地退一些,又狠狠地向深!
“呃啊!”季芹藻似乎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加速了苏醒,几乎是本能一般挣扎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!”季芹藻昂起,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,里被生生撕裂侵犯的疼痛激得他后仰起颅,他浑都在颤抖,冷汗遍布全!
一瞬间,他仿佛被人去了浑所有的力气。他什么也看不到,只知有人制住了他,就在他后,正在侵犯他的,而他束手就擒,反抗不了。
顾采真从到尾都没有帮他过任何扩张,那一的外在连杯车薪的作用都起不到,如今陡然势凶狠的,自然伤得他不轻。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细被迫撑开到无法承受的大小,褶皱与粘膜都被撕裂开来,两人交合的地方滴答而淋漓的鲜血,连男人的大侧也有血蜿蜒而,滴在石榻上,也滴在他的白衣上……空气中满是混杂着血腥与腥膻的气息,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却一刻未停,生生地朝他的深去。
痛……好痛……可是挣不脱……手被束缚着,也被压住了,明明修为回到了里,这样的境却仿佛除了咬牙承受,再没有第二个选择……
太痛了!就像活生生被人劈成了两半一般……平生从未承受过的剧烈疼痛,让季芹藻瞬间苍白了脸,他双唇发抖得甚至霎那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。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,明明自己如往常一样到密室睡,醒来却被人蒙住双,赤地跪在石榻上,双手被束在后,不可言说的隐秘之传来的剧痛,得他几乎要晕过去。
里金丹的力量在慢慢恢复,他却没有往日逐渐回归大的掌握,一切都失控了……
“啊!”季芹藻双肩耸起,漂亮的背肌绷紧颤栗,疼痛让他息着,“你……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