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儿,锦儿还在外面等着呢。”她不咸不淡地提醒着,脆站起来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一副耐心即将告罄的模样,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让他来,看着我来。”
顾采真自然清楚,花正骁如今肯这样委屈求全地万般皆顺从,压不是信她,只是在赌。
“花儿,既然你已经‘吃’去了一截,现在再来,又有什么意义?”她的指尖在他的四周连,时而时而刮,指腹很快就沾满了黏腻的。她看似是在劝说,不若说是在威,“你看,这张小嘴这么能吃,刚刚明明清理过了,里面还了这许多的东西。若是不拿玉势堵着,一会儿见锦儿,你就不怕来吗?”
可既然开了局,除非她喊停,否则他就只能赌去。
顾采真知他心里已经动摇了,她手中有花似锦这个筹码,可谓无往不利。她成功地着花正骁主动来华清殿找她,着他应“三日之约”,着他承,着他交炎夏……这一桩桩,一步步,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蚕他的原则和底线。过刚则易折,他的一向倔,她若一开始就拿这玉势,他怕是宁可死也不会屈服,可若是她用花似锦作饵,一诱他妥协呢?
不过,她可不是骗,在花似锦这件事上,只要花儿听话,她是真的能到言必行的。虽然,花正骁压不会信她。
他连人都是她的,再怎么赌,她也不会输。
可就算不信她,他不也还是被她到了这一步?
“不要!”花正骁低了一声,伸手抓住了顾采真转飘扬的裙边,不让她去开殿
花正骁睁大睛望着殿的横梁,努力压制住中翻的作呕,悬挂在梁的琉璃灯盏晕一圈黄的光,他的中汽氤氲,落在眸中央的光亮几乎聚不起来。
真中一,眸瞬间沉了一瞬。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他的手肘,“啊!”花正骁猝不及防地将那玉势又朝前一送,登时咬住薄唇。
“噗哧”,这次不仅整个玉石端都了儿,就连这杆玉石制成的都被猛地了三分之一!
因为在这真言里,就算他本不关心她是不是他唯一的依仗,却也不得不认清这样一个事实——她是他别无仅有的选择。
这一回,顾采真却是不给他再退的机会的。她两指抵在花正骁的小臂上,虽没有帮他推,却也不肯他临阵脱逃,另一只手则住他后四周的褶皱压,被玉势撑成一个圆形,她的手指在上面绕着圈,激得男哆哆嗦嗦,明明已经被撑开满的,隙却又了些许淫。
顾采真很兴趣地看着他周散发来的无助和绝望,心里得不行,不由抚他绷紧的大肌肉,男却本不会因此得到任何放松和安,反而更为紧张,那嫣红的也肉可见地颤缩得更厉害了。
许是太过震惊羞耻,花正骁竟是连骂她都骂不来了。
为什么很多人遇到骗时,会被骗得倾家产。因为骗从不一次狮大开,而是巧立名目让人一地朝里投,直到最后,哪怕被骗的人产生了怀疑,却因为已经付了很多,止损都不再可能,就只能怀着侥幸心理,相信这一切是真的,相信只要”再付一次”,就能实现目的,达到预期的目标。
他与她之间,信与不信,如今早就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