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讨回的,只是利息罢了。
顾采真撞得极狠,恨不得把沾满腻的袋也一并那红收缩的。
“啊!”花正骁痛苦极了,顾采真也懒得再扩张,如今他后的状况去刚刚好。所以她直接撩开裙摆半褪了亵,掰起他一条就闯了去。
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事,一方不合,一方在迫。可肉上是极度契合的,明明刚刚过,却犹存久别重逢般的饥渴。但双方又各有烧不尽又化不开的怨懑愤恨,于是快始终伴随着熬心的折磨。终究是男人不敌女的势,渐渐发,被压在门板上反复贯穿。
中那熊熊燃烧的是怒火也好,火也罢,反正越烧越旺,直到把顾采真的理智差不多烧了个光。她和他之间的那些陈年烂帐,算也算不清,她也懒得细想,只一味耸动,狂风暴雨般地冲撞,恨不得得肉骨,简直是要把他钉在门上。
第三十五章疯(迫梗,清理梗)
花正骁站都站不稳,全靠顾采真架着他立住。他被撞得摇摇坠,沉寂的男在这样不给人半息机会的连续刺激,即便没有被抚,也半地翘起,随着女疯狂的动作,难堪地在他间左右摇晃。
毫无温柔可言的霸掠夺,极大地消耗着男人好不容易才恢复的那一力,花正骁渐渐不再挣扎,柔的被狠厉地开贯穿,深的肉那他不想承认的弱,正被的碾磨戳刺,痛苦又愉,煎熬又脆弱,顾采真突如其来的毁灭通过这种方式暴又直接地传递给他,他想阻止她的手甚至只抬到一半虚晃了一,就被重新冲撞地无力垂。四肢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,似乎被她撕成了碎片,这比车裂之邢还要可怕,全上没有一再属于他自
“花儿,你信我。锦儿他靠近不了殿门,更听不见你的声音。”顾采真一边狠狠地他的,一边咬住他的耳垂嘬着,湿的呼灌满他的耳,“来,叫大声!叫啊!”长的迅猛地捣到甬的最深,像是随时要把他穿,“听到没有,叫啊!”
“呃啊啊啊啊啊!”花正骁昂起了,不得不生生承受她的侵。
“你放开我!”男人睁大睛,想到花似锦还在外面,顿时气得浑都在发抖,“顾采真!呃啊!”
她失去的东西,永远都失去了。
胀狰狞的一次次反复贯穿男的,那些曾经让顾采真记恨难忘的亏欠和怨怼,如今被她以另一种方式从他上讨回。
“呃……唔!”花正骁咬紧了嘴唇,生生吞了自己的呻。
湿的。
因为花正骁是站姿,又极度不合,那哪怕弹,依旧不是那么好的。顾采真也没了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,直接把两指戳了去。红,肉外翻,汁滴答,原本就被开过的,此刻被她的手指一阵潦草地搅,立刻本能一般依附过来,自觉蠕动着。
花正骁被她在门板上,衣服大敞,单脚颤巍巍垂立地面,一条被拎起朝着腹的方向压折,疲惫的肌肉韧带被迫拉伸,的麻痛窜上后脊椎,熟悉却又令他痛恨不已的酥麻席卷全,而后四肢都没了力气。又是这样……总是这样……
“啧,真贱,真!”顾采真阴沉地笑,大概是因为动了真怒,言语鄙又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