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拖,本已经捣ru够深的xingqi意图明显地朝更加紧窄的后xue深chu1挤。
花正骁难耐地急促呼xi,shenti勉qiang容纳xia她的巨大,他几乎能用后xue丈量chu她的cu长,就连guitou的pi褶和zhushen的青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描摹得分毫不差。他额上布
满汗珠,xia颌的线条完全绷紧,脖颈的动脉清晰可见,xiong膛吃力地起伏不定。
太大了……太满了……不能……别再jin去了……不要……嗯啊……疼!他握紧拳tou,无法忍受自己向顾采真开kou求饶,所以闷哼一声后只能生受这番痛楚。
痛一dian好。痛了,才清醒。花正骁勉qiang半张开薄唇chuan息着,qiangbi1自己直面痛苦。只有一直痛xia去,他才不会忘记,是谁把他折辱到这番田地,他的忍辱又是为了谁
在负重前行。
他是花正骁,是花家为苍生可以一战的大好男儿,他不是顾采真的芳妃,更不是什么玩wu禁luan一般的花儿。
他不要那令人沉沦的盲目huan愉,那是他这一世都洗不去的耻辱。
顾采真不guan不顾,既然他不chu声祈求,那她就默认他是承受得住的,她总要敲打chu他shenti里隐藏的yu望,再看他不堪挣扎,看他被迫屈服,看他羞愤yu死。否则,
单单这和谁都可以享受的肉yu之huan,她还不稀罕。她是睥睨三界的mo尊,只要她想,有多少男男女女会求着她上床,寻huan作乐容易,可这般shen心畅快的乐zi,却是
绝无仅有的。
明明shenti紧密结合的两人,在意的、执着的,却都是旁的事务。当qing之所yu夹杂了太多前尘往事,床笫之huan也成了最难化解的人间疾苦。就像病ru膏肓灌多了汤药
的濒死之人,自然吃什么都是苦的。若是有一丝甜,也只能是回光返照的幻觉,是临死前的幻想wei藉。
顾采真搂紧怀中的人,xingqi的律动一刻不停。“嗯啊!哈哈!花儿,你可真紧。”她毫不吝啬的赞mei落在男zi耳中,则是赤luoluo的嘲讽,他咬紧牙关,把就快从hou
咙中窜chu的呜咽关了回去,可是硕大的guitou前端呈饱满的伞菇状,拼了命非要朝他后xue深chu1细小的柔ruanchu1ding,脆弱的粘膜被完全撑开,neibi的褶皱都被碾平,他的
呜咽如何克制得住,闷在houguan深chu1恨不得被她贯穿的xingqi一xia一xia地dingchu来,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搅nong得移了位,他忍得yan角湿run,近乎哽咽。
疼痛让花正骁略微清醒,他听见顾采真的声音近在咫尺,仿佛无声的手,扼住他的咽hou:“是不是nong疼你了?”她轻轻笑了,笑声好似天真烂漫的少女,温柔的话
里全是han了毒汁的刺,“就是要你疼,你才能长记xing。”才记得你是谁的。
你是我的。
这世间太平与你何gan1?!一个花似锦就值得你如此?!
一gu戾气在顾采真的肺腑里横冲直撞,她的眸se暗沉翻gun,一片风雨yu来。说来也奇怪,明明她拿nie了花似锦让花正骁投鼠忌qi,让他被迫顺着她的心意被她cao1gan1
玩nong,可到最终意难平的,却也是她自己。
怪哉怪哉。
她只觉得chu离愤怒,这怒火来得莫名又邪xing,无gen无缘,却又亟待发xie!
不发xie,便发疯。
她狠狠ding了几记,贯穿他的甬dao,狠狠地摩ca柔nen无骨的neibi,直到发现被她压在池bi边的男zi像打摆zi一样哆嗦个不停,她的qing绪才稍稍平息。
花正骁只gan觉更疼了,因为被肆意开采的地方很深,他恍惚生chu肺腑心尖都被撕扯戳捣的幻觉。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