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花儿,你可是男人……”顾采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一记深后调笑,“哪个男人……会说自己‘不行’?”
着女儿家的难以比拟的力量与。幸而顾采真此时看不到他那染了些微血迹的脸,不然就他如今这副衣衫不整又神智难辨的模样,可谓诱人到了极致,
始了新一轮的!
太快太狠,这丝丝血迹又从墙面被他摆的动作到脸颊和颚上。
“嗯……啊!不要……不行……”花正骁被压着无法动弹,艰难地背过一只手想推开她,却被她直接抓住手,犹如策一般的姿势得更凶猛!
去……去啊!”她得太快,肉刃飞速摩柔的,他的里好,仿佛生了火,得他无可退,烧得全都要成灰烬!虽然不用面对顾采真的脸
“花儿,你夹得真紧!”饶是如此,她依旧狠狠了一他肩胛骨上的肌肤,留一个亮泽又嫣红的印记,腰越发耸动得狂浪。
—于他的受而言,非常明显——因为他姿势的改变,她的也在他里改变了方向,本来就很满涨的后被行又扩张了一些,他不由了一冷气:“嗯
挟裹着本就饱胀发的,箍住、套住、夹住、附住!这场景和受都刺激到了她,目光都多了几分凶狠。她就这么站在花正骁后,甚至等不及将他绵无
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条有些脱力,主动握住了他的脚踝,看似是要帮他分担,实则突然拎着他的小一转!
“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啊!”于事上,他一向言语匮乏得厉害,若不是被顾采真得狠了,他恨不得咬紧牙关一声音都不要发来。“拿……拿
可为男人的他,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在墙上,被她从后面这样狠命地——她舒得浑的孔都张开了。
他不知听没听去她的嘲,但双唇意识咬得更紧了。嘴唇上许多细密的小伤,的鲜血在玉石墙面上,晕染开后便是一抹抹淡淡的红痕,因为被她得
力的那条放,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迫他颤颤巍巍单脚独立,哪怕心里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,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墙趴着,迅猛地开
再柔韧,到底也有些酸僵了,无法控制向放的动作,哪怕再缓慢,却也依旧明显—
“啪啪啪……”的肉击打声不绝于耳,剧烈又频繁的撞击,让花正骁觉得天地仿佛都在晃动。
她大概能疯了。
啊——”
顾采真低看过去,他劲翘的以肉可见的速度突然收紧,抿得犹如蚌壳,尖的肉都在颤!瞬间被夹紧的觉让她立刻没了理智,湿的死死
“不!啊啊啊!”男沙哑磁的声音都在抖,他如同一只雌兽一般,竟被她着脚踝直接掀翻过去!侧脸贴在玉石墙面上,前两发的茱萸也过微凉的墙
,垂的长发扫在膛和墙之间,刮搔着他立起的乳首。“不要……呃啊!”因为换了位而来大半的肉刃,还没等他站稳,又立刻了最深!
红衣就那样将脱被脱地缠挂在他上,宽阔的肩膀和大半的后背都着,肩颈与脊背畅劲实的线条,那一肌肤虽不似女人的,却也顺又紧致,有
,可这样被她后提起一条来,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