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家主大哥不过是个中庸之徒,没想到儿倒比老得多。”一手住花正骁的手掌,迫那完全生的修长五指抚自己鼓胀的望,她把花正骁吻到几
再如何不想承认,他也的的确确在她的多次侵犯,被迫熟悉了她的。
的衣袍里向,如今正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上摩挲。
背后是微凉的玉墙,花正骁无可退,那白到几乎会发光的女让他立刻撇过去,可膛上传来她肌肤柔细腻的却回避不开,尤其是有两细微略
“你也知正邪不两立,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他?!”她冷笑一声,突然就伸手握住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男。
可恶!花正骁愤愤地咬紧了嘴唇,声音都带着恨:“你放了锦儿。你承诺过,不动花家人的!”
“他为了救你,集结了一帮不知天地厚的小,妄想冲击界,还杀了我几个手,这笔账要怎么算?嗯?”最后一丝尾音微微扬起,越发显得态度轻慢。
,到他红了尾,到他了腰——到他屈服。
“你说放就放?”顾采真着他屈起手指去抚她的袋,明明僵的指过褶皱边缘本该毫无快,却让她受用得全孔都要张开。她自己的手则从他敞开
知肚明他是为了何事,又是为了何人。果然,她刚从池里上来披了件袍,得了侍放行的他就立刻闯了来。
“锦儿?是……那小的乳名吗?”顾采真饶有兴趣地说着,芊芊玉手极富技巧地拢在他的上,轻搓了几。
看了是真的心急如焚了。呵呵……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侄,花似锦。
“邪祟,本就人人得而诛之。”花正骁咬牙切齿,哪怕他再三克制,依旧止不住细小的战栗——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,也好过这般无能为力地颤抖——可他
素手一勾,明黄的丝袍随即落在地,里面姣好纤雅的胴,她赤着紧紧贴上他的躯。
顾采真一也不意外他会说这番不合时宜的话来,哪怕人为刀俎他为鱼肉,他也还是这样倔,简直死不改。真是……让她更想把他狠狠压在,使劲儿
“啊!放开!”他低喝了一声,又意识想躲,可为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在她手里,他又能怎么躲,连扭动挣扎都只能很小幅度,倒有些迎还拒的可笑。偏偏她
乎要窒息才作罢,然后一边漫不经心地顺着对方的脖颈往吻,一边随意地评着他的至亲。
花似锦,昆仑花家如今小辈里的龙凤翘楚,小小年纪便踏筑基,为人正直张扬又优秀傲气,从天资到秉再到人生经历,像极了年少时的花正骁。
“你放了他。”花正骁咬紧嘴唇,浑都在发抖,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。
的尖儿划过他的肌,他几乎意识想到了,那是她前两团傲人雪峰上的樱红果儿。
这华清殿沐浴到一半时,听侍来禀,说是芳妃求见,侍说得好听是“求见”,实则能让寸步不离芳菲殿的花正骁找过来,顾采真心
“混账!”他恨恨地低声咒骂,却不知这二字到底骂的是她,还是他自己。
“呃啊……你开!”花正骁忍无可忍,那不听话的孽已经在她的挑逗半立了起来,他的呼有些急促,恨不能给自己一掌。
顾采真才不会理会
控制不住,心里又不甘又不堪,却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