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不!”硕大的阳几乎要到小腹,哪怕明知只是错觉,还是叫花正骁心生恐怖。可伴随着恐惧战栗的,还有更加烈的快!
“啊啊啊――!”他难以承受这样猛烈的刺激,一瞬间瞳孔缩成针尖,双耳嗡嗡作响,前唯有片片炸裂的光!
她的本就狰狞过人,此时又涨大了一圈,那几乎要被她从里面撑破的恐惧来得荒谬又真实,偏偏她突然加快了速度,松开抚他前端的那只手,忽地托住他的
的也急剧收缩,得她也跟着呻了一声,又被他那一瞬间深涌的湿泡得通舒畅,终于也抵在他里面释放了自己。
上面瞧见两人此时交合的形,哪怕不过是隐约勾缠的人影,却也叫她本就熊熊燃烧的望更加疯狂!
紫檀玉榻的侧镶着一面巨大的整块玉石,玉面光,虽不是镜面,却也隐约可见形影,只不过被床帷纱幔挡着,并不能轻易分辨。顾采真偶然一侧,恰好从
他这般无力反抗的模样,越看越忍不住心底嗜血的念疯狂滋长。
阵地收紧,无限的快朝奔汇聚,顾采真叫着
稠的尽数浇灌他,打在他本就痉挛酥麻的后庭深,一波一波的浪席卷他全,他胡乱摇,角发红,两手举起拉得那绸带几乎要崩断,上
他的名字,越发得得厉害。
还不至于为此就要如何如何。然而,他没想到她竟能疯到如此地步!
回,真真是说不的淫乱难堪。
即便没有了那只素手的,他的前面依旧直翘着,上端不时一透明的粘,淅淅沥沥竟也腻乎了整个。她每撞击一,前这也要跟着动一
用自己最柔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,接纳它,承受它,描摹它……
顾采真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打顿,只是继续凶猛上,回回都用尽了力气去狠厉捣。的因为反复的
花正骁什么也不知,他只觉到她突然就加快了速度。后庭被她激烈地贯穿,那巨大的炽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度,开始疯狂地他的!后深不可
如梦幻泡影,光怪陆离。前的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,唯有在自己贯穿不停的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刃,是那样清晰。他能觉到它狰狞可怖的模样――他正
他整个人都很混乱,原以为被顾采真封妃羞辱一番也就罢了,反正她贯是行事乖张暴戾任无度,什么妃也不过是个可笑的名,他已不是年少气盛的少年人,
顾采真知他初尝快,又是这样被迫侵犯的形,他格素来矜傲,她自己还一都没收着敛着,这连番刺激怕是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。可她偏就喜看
仰起不停发抖,腰至一双长一瞬绷紧一瞬力竭,脚趾蜷缩战栗,“嗯啊!”
的一地滴落在红被榻上,甚至有几滴飞溅在覆了红纱的玉枕上,星星的白浊在红的映衬,更显淫靡。与此同时,他的后在顾采真剧烈
更加迅猛地!
言说的奇怪地方被她不停地捣戳刺,他被得呼越发急促,连都被磨得发!别样的酥麻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窜上尾椎,直冲。
肉撞击的“啪啪”声越来越响,顾采真得越发猛烈,花正骁犹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,毫无抵抗之力,只能随波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