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被巨大的阳行撑开的觉,哪怕再经历一次依旧让人令人发麻,花正骁浑一僵,本能地用力想要把她挤去,可那后今日才被顾采真采
界女尊如何暴戾残忍他不是不知,哪怕陷囹圄他又何曾惧过。
顾采真任他气吁吁地挣了片刻,他这实是无用功,于她而言也不过添了几分迎还拒的趣。本就湿腻的端因为不停捣刺在他的周围,涂满了那些腥膻黏
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,正轻轻收缩着,不时吐原本在其中的白。顾采真看得火更炽,将硕大的抵着那不停颤抖的褶皱打着圈。花正骁骨悚然,
血迹,有细细绵绵的生疼,细微却显著,让她更加兴奋。
饱胀到难以忍受,她才终于勒住他的腰贴紧自己,朝前上方一送,堪堪把个又圆又大的饱胀了!
炽的肉刃,贴着蹭到了他的两间。
撷开拓,哪里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。
花正骁浑浑噩噩间听到这一句便是一抖。
望无孔不,四面楚歌,十面埋伏,他是早就步陷阱的猎,慌不择路。
这带着泣音的抗拒犹如被燃的引,直烧得顾采真浑的火越发重。
光赤的脊背立刻耸起,试图前倾逃离,可被缚的双手无着力,后还有不容拒绝的巨大力量牢牢地固定住他。
“花儿……”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,声音竟有一丝温柔,言语一字一顿,又带着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戾气,“我还想要你。”不是征询,只是陈述。
“嗯啊——”她叹了一声,被箍紧的觉真是无比妙。
“花正骁,你是我的妃,是我的人。你在我这
“这可……由不得你要不要。”将他朝床榻上去的女嗤笑一声,语气多有轻慢,手上的动作却又快又准,又将他的腰朝后一拉,抬就把两间依旧
更何况,正如顾采真刚刚笑带煞的那句话所说的——由不得他要不要。
她一边抱住他,勉他直起上,后背往自己上靠,一边把丰满弹的双乳压在他的背上着,舒地了气,的肉刃开始一寸寸地朝里。有了之
可在这床笫之间,那令人窒息的望来得毫无征兆,摧毁了他的骄傲。那种失控的觉,他是真的怕了。
他摇着,随着她的深,声音都在抖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骨。
怎么能这么快活!她得呼都急促了几分,一抬手拨开他散落在背脊上的一缕墨发,发狠地搓摸他的后背。发丝扫过她手指上被他咬开的伤,划肉,带走
前残余的与作,花正骁确是不那么疼了,但是那种被一拓开撑满的觉,依旧不是他能承受的。
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不是凌迟,却比凌迟还可怕,他睁睁看着自己在望的攻势中溃不成军,一个浪拍打过来,便是挫骨扬灰尸骨无存。
腻的,来来回回碾着粉的细小褶皱,明明肉刃已经得恨不能将它们熨平,却总是过而不其。兽在累积,渴望在叠加,暴戾在滋长,直到
他又能往哪儿逃?
肉被她用手掰开,早被淫浸湿透的,周遭有几撕裂的伤,泛着脆弱的红,里的红肉因为刚刚的一番激烈而微微外翻,窄小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