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我的耳朵了,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,两人举动甚为亲昵;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,说亲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侣幽会的旅馆走来。
不所料,宗佑真的不在家,只得他妻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。我把收集来的听途说向她和盘托,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有染是太多心了,可是当我列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「唱KTV」的时间,恰好和宗佑「在公司加班」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,这才不得不对彼此偶的忠贞作重新估量。
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了,虽然心里自我安他们都认错了人,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。
据她说是和妹淘去唱KTV,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,而且一晚玩来累死了,所以才赶快洗澡睡觉。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,毕竟一个人有社交活动并不是坏事,只是有想不通,她一向连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,怎麽突然间会对唱KTV产生兴趣?
可是直到最近,我开始觉得妻的行为变得有古怪,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,打她手机又不接,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匆匆浴室洗澡。
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这麽快就红杏墙,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,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,尽我们平日说笑间没遮拦,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,那种失望、沮丧和彷徨的心,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。
,材特别夸张,前凸後翘不在说,尤其是前那对,简直可用「巨乳」来形容,据目测估计,起码有36F以上,在路上引来那些迷迷目光的回率,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。她留着一垂肩长发,尖尖的巴、弯弯的柳眉,笑起来朋友们都说她有几分神似大陆影星巩莉。
嫣琴沉默了一会,突然问我:「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差三天吗?」我脑里登时「嗡」的响了一,瞪大望着她:「什麽?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,也是在後天发!」一切都太巧合了,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上了床的事实,看来外面的言并非空来风。我脑海中逐渐浮现一对奸夫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: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,把他那壮的肉棒在她阴里用力,而我那可人的妻在他前扭摆着款款纤腰
我们两对夫妻在闲谈中偶尔会扯到一些有味话题,嫣琴那对大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,私底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:「嘿嘿,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,要是我能有机会摸摸可真是大开界了!」每次我这样说时,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:「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麽!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时,阿珍的纤腰在面扭呀扭,还别说,我的老二上就会翘起来呢!哈哈……」虽然熟归熟,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,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。说真的,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妻赞时,尽语句里有暧昧成分,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