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,在珞第一次见到乌涅昂的时候,他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,后来珞把这个解释为――大概就是乌涅昂臭不要脸说的那什么“一见钟”吧,但是他对卓喀琉斯的这种“熟悉”,可绝对无法与“钟”这种好的词汇联系在一起。那是一种……让珞到恐惧的绪,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,但就像有人突然在他的心上割开了一角,里隐隐释放某种未知的黑暗迷雾,渐渐地在他的心
珞能认来门外的声音。那是他们初次见面、自己被狼狈钓上来时,叫乌涅昂放了自己的恩人,应该就是乌涅昂的哥哥。珞对这个声音还是颇有好的,他赶忙推开乌涅昂对自己红唇的蹂躏,好整以暇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衫,迈着不太利索、但已经比刚上岸时熟练多了的步伐,走过去给卓喀琉斯开门。
“你!”要不是乌涅昂现在还算是个病号,他百分百又要挨媳妇的一顿了。
205.不用打草稿
“哈哈哈,怪不得索亚说,那是你‘特意’为我制作的呢,还说要我记着你对我的好,这灵药果然不是量产的哈哈……”是啊,当初乌涅昂还想给每个斯巴达战士人手发一瓶呢。怎么可能!宝贝的只能给我一个人,要攒那么一小瓶蜜津该有多么不容易啊!
倒的卓喀琉斯恢复得差不多,当他能站起来的时候,乌涅昂又倒了,唉。不过,咱乌涅昂的命好,走桃花大运,有珞的“神”相助,相信很快也可以站起来哒。
唔!”乌涅昂激动地想要直起来保住珞,却发现自己的伤势之重,不允许他这么激烈的动作。
珞被他气得无语了,直接拿起一块纱布堵住他作怪的嘴,随后又在那伤上加固一般了好几遍,才给他包扎完毕。
“快躺好,”珞焦急地把他回床板上,抱怨,“我好不容易给你了这么半天,伤已经弥合得差不多了,你这样一动又要裂开来血了!”
乌涅昂的睛一亮:“这么说……上次你给我治伤的神药也是……”
上一回在海上,他被乌涅昂钓上船甩在甲板上,嘴唇受了伤,满心都是愤恨,转过脸来看的那一,也只把乌涅昂那张可恶的脸给记在心里了,本没有记住卓喀琉斯长什么样。后来被乌涅昂拐回雅典来这么长时间,因为种种原因,一直都没有机会正式拜见过这个、以后也算是自己哥哥的人。但是,不知为什么,当珞打开门,对上卓喀琉斯惊诧的视线时,他的心猛然动了一!有一种令他到惊慌的熟悉涌上他的心。
“嗯……”珞羞涩地垂睛。
“宝贝!你对我真好!”乌涅昂喜上眉梢,随后,他又想起来一件事,灿笑,“哈哈哈,原来在那么早之前,你就已经中意我啦?说,你是不是也对我一见钟,嗯?切,上次把你拐回来嘿咻嘿咻的时候,你还装得百般不乐意呢。说,是不是面的小嘴,一见到小爷我英俊潇洒的帅颜,和大活好的棒棒,就迫不及待馋得了?”
正在房中一片你侬我侬、郎妾意的时候,正如电影剧本里常见的套路一样,一拍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――是久未面的卓喀琉斯:“乌涅昂,你怎么样?我可以来看看你的伤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