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冰以为自己听错了,自嘲:“你怎么可能会要呢,你总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控制住自己……”
我。”
她叹息一声:“我开心还来不及。”
他再次睁开,眶湿,尾绯红:“我这就将这孩杀了。”
檀冰怔了半晌,有些无措地愣在那:“你真的……真的不怪我?”
秀致的薄唇漾开,檀冰清冷的声音低低地说:“是我不好。”
这样长的话肯定不是假的了,她真的没有不想要。
“我只是那个时候不想要,又不是现在!”谢明瑶抓着他的手,“你不要乱来呀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她都跟着紧张起来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檀冰本来就足够羞耻了,那么矜持清冷的一个人,被这样直白询问吃甜甜的事,他真是脑一,脸红
她看着他认真:“我要这个孩的,我起来时都还在想,要是有个长得和你小时候一样的孩就好了,这样我就能好好待他,让他快乐,也让你看看,若你生活得一帆风顺安然幸福,该是什么模样。”
“那是之前。”
“是哄你又怎么样呢?”谢明瑶歪了歪,“我都还愿意哄你,不也证明我不怪你吗?”
“别过来。”檀冰抬手挡住她,侧着低声,“我不想被你丢,可若我说了,恐怕还是一样的场。”
“你!我真是!……”
檀冰紧握双拳:“我……”他抬起,赤红的眸凝着她,羞耻至极,“我不知廉耻,我……未能控制住自己。”
轻抚着他手指上的伤,谢明瑶在月喃喃:“我怎么会怪你呢。”
他小手指轻轻勾住她的,小小的动作却充满了撩拨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檀冰闭上睛,满脸羞愧自我厌弃:“师尊说得没错,我天生妖难改,再怎么伪装雕饰也只是个贱的妖罢了,我答应过你会控制自己,可我言了。”
的确是这样。
他得多苦大仇深啊,弹琴的时候都能把手指伤。
“我不怪你。”谢明瑶握住他的手,摊开他的掌心,看到指腹上淡淡的血痕,大约是弹琴的时候留的。
“……”什么意思?谢明瑶瞪大睛。
一阵风拂过,垂落雪花树上真正的雪花,片片花朵落,为树的二人妆颜。
谢明瑶使劲勾住他的小手指,又顺势拿指挠了挠他的手心,用一种向往至极的语气问:“――若是又有了孩,那师尊……是不是又可以给亲亲小瑶儿吃甜甜了?”
谢明瑶命令自己快速冷静来:“以前我没想和你有以后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谢明瑶是真的从灵魂深疑问了。
刺目的灵光亮起,谢明瑶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挡回了他的灵力。
谢明瑶脑乱哄哄的,心里也乱糟糟的,她千算万算,没算到竟然是这种事。
檀冰与谢明瑶四目相对,良久,他结动了动,声音微涩:“你不会是哄我罢?”
这难就是心电应吗?睡醒那会儿她就在想孩的事儿,没想到真的又有孩了。
“我不你――这是你希望的吗?”谢明瑶追着他。
他的手缓缓落在腹:“我知你不想要。”
看来这一天的自我厌弃,是他钻了角尖。
第78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