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冰喃喃地问:“你在心疼我吗?”他的语气充满不确定和细微的希冀。
他们在淬心池的待了很久,缠绵的时候谢明瑶没注意到淬心池的变化,等从檀冰臂弯间醒过来才发现,总是在一片冰封中冒着淡淡薄雾的淬心池布满了雪花,边也有很多,她伸手抓了一把,花在手中慢慢化成――这是雪花。
“你……”
谢明瑶去看还在睡着的青年,他睫和眉结了霜花,谢明瑶用手抚过霜花便化了,她是的,他是冷的,原以为会是火不容,但其实……偏偏最为契合。
檀冰一怔,错愕地望着她。
两人额抵着额,然后动作默契地倒,衣衫尽褪,极尽缠绵。
第76章
她认真地看着他:“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,我会保护你,再也不让你受苦。”
因为我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完,那样纯洁。
他确实因为不懂不会碰过她的底线,但现在她已经不在意那些往事了。
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尊,亲手害死了其他的同类。
“若是可以,我想再杀他一次。”谢明瑶咬牙他,“他敢如此对你,我恨不得他死一千次一万次!”
“我教你。”她哑着嗓,“你不会的,我教你,我不会的,你也教我。”
如果没有前任尊那般的对待,他应该也会长成一个温柔如心地慈悲的尊吧。
他不是从小就养尊优的,从来不是。
“我好像会很多东西,似乎无所不能,但我其实也不懂很多。”他睫翕动,“我不懂如何你才好,如何待你才是你要的好。你教我,我若得不好,不要因此生我的气。”
随着话语的递,他的声音逐渐低来。
撑起随意拉起一件外衫披上,谢明瑶低仔细打量睡着的檀冰,他很少能睡着,每次睡着都会像冰雪消了一样,眉目都温来。
?
“这是……”
檀冰隐藏的过去,几次不愿提及的容,如今她都知了,并未因此嫌恶他,他真是……兴啊。
等他真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谢明瑶才停,抱着他气吁吁掷地有声:“我想杀了他。”
谢明瑶说不话,但她可以动作。
她甚至还说会保护他。
这样立的雪花……难不成是檀冰太开心了,所以开了花?
“我怎会因此低看了你?”谢明瑶打断他,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她不会给他第二个回答,她以前骗他睡觉的时候说过愿意教他,那都是假的,但这次是真的。
“谢明瑶。”前的青年突然回抱住了她,她看过去,见他凝着自己,一字一顿,前所未有地认真,“我你。”
谢明瑶低声说:“是。”她抓着他的手紧紧握着,“我很心疼你。”
她环住他的脖颈,重重地吻住他的唇,亲得他几乎窒息。
檀冰缓缓一个笑,刹那间,整个淬心池雪霁来,天空落无数雪的花,谢明瑶抬眸看着,有些怔愣。
“我真的很你。”
现在他虽然也像一朵白莲花,但莲花心却是黑的。
可她也最喜他的黑,他像是天生为她而造的,在看到他那些遭遇的时候,她甚至真的产生过这样的他,一辈不能离开,哪怕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