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任尊那样早便陨落,一定不是自己走火活不去了,可能……
最后的最后,看他快要死了,那鞭终于停,冷淡地说了句:“废。”
少年抬眸望着前方,那底再不见之前的韧,取而代之的全都漠然。
这摔倒他再也站不起来了,那条鞭毫不留地继续鞭挞,他也只能忍受,因为真的站不起来了。
经凭着这个占过檀冰许多便宜,也是第一次发现他肩上的红莲。
“从新走。”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,“不准低。”
少年倒,浑搐,鞭破了他单薄的衣衫,他背上更多的鞭痕展来。
小少年忍痛站起来,步履蹒跚地继续往前走,却不敢再低看路,一直昂首望着前方。
檀冰站在一旁,看不见她的表,只是觉得她声音很低,大约在不开心。
檀冰慢慢转开,盯着池面上的薄雾慢慢:“是,是我杀了他。”
小少年努力想要爬起来,可他太冷了,浑都在颤抖,手碰到积雪颤得更厉害,那鞭却还是不留面地继续来。
谢明瑶没说话。
“啊!”
“前任尊是怎么死的?”
果然檀冰面变了变,有些苍白,他突然步淬心池,背对着谢明瑶一步步走到中央,接着转过来上带着丝丝痕和淡薄的雾气。
可哪怕他已经如此认真,还是被一鞭了后背。
画面一转来到少年长大一些的时候,黑暗的密室里,少年被关在里面,浑是血地狼狈靠在墙上,周边全都是同类残破的躯。
她问了这个问题,但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
“你真想知?”
檀冰不知用了什么术法,一银线似的东西被他从太阳来,那银线在空中飘动,渐渐化作一面镜,呈现一段陈旧的记忆。
谢明瑶望向他抿唇:“没什么。”只是突然想起他曾经被亲生父亲那样待,哪怕她可以理解前任尊被丹皙折磨的痛苦和变态,也无法接受他如此对待檀冰。
“你问我少时他还曾如何待我,我不知怎么告诉你,若你真想知,便自己看吧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重复:“我亲手杀了他,在他发作无力抵抗的时候。”
他
这样一来谢明瑶看清楚了他的脸,简直是长大的檀冰的翻版,小少年的神韧不屈,眉心一朱砂痣,唇紧抿着,像在给自己力气。
“起来。”那个声音在促。
谢明瑶没否认,但也没承认,只是有烦恼地凝视着他。
谢明瑶缓缓睁大眸。
“用来压制我的妖气。”他顺势蹲在她旁边,长臂揽住她的肩膀,“怎么了。”他低柔地问,“为何突然如此低落。”
“那朵红莲,到底是什么用?”蹲在池旁,谢明瑶低声问。
“很好。”那个声音难得夸奖他,“得不错,不愧是我最看重的一个。”
一个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孩,步艰难地走在冰天雪地里,他低着,哪怕看不到表也知他很认真。
他步履蹒跚地走着,谢明瑶的心跟着猛,好担心他会摔倒,而他也真的再次摔倒了。
“不,你已经知了。”面,檀冰紧紧握着拳,“你是不是还知一些,我不知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