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迫自己改变，才有了今日的模样，只是依然无法与人亲密无间，唇齿相依。

她认真地替他将衣裳穿好，余光瞥见他膛上的吻痕，第一次有了耳的觉。

谢明瑶是个讲信

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姬霄就很难靠近任何人，也因此不得父母喜，别人想亲近他他只知闪躲，还弱多病，哪里会讨喜？

摸了摸鼻，谢明瑶背着手后退几步说：“穿好了。”

猜测他大概很快会过来，她脆地了决定：“可以，若你真为我找到想要的答案，等以后……将这个尊之位传给你也不是问题。”

送死，他敢吗？

置之死地而后生，他从小便如此。

“闭嘴。”姬霄厌恶，“好意心领，但我意已决。”

她手腕上的雪花印记在发光，檀冰快步走到她面前，仔细看了她一会，确定她没什么变化才平静来。

谢明瑶没再回答，只是执起他的手送一些气，姬霄觉到她上的炙，意识退缩，那气也很，得他燥，脑发花，忍不住靠在她上。

看她还犹豫，姬霄闭了闭：“你找不第二个人选了，那些人要么不可能愿意，要么没有能力，要么可能有所隐瞒。”稍顿，他轻蔑，“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尊，他若是愿意也是可以的，可他得到如此吗？他舍得放弃他尊荣的份吗？”

但谢明瑶认真地为他穿好，耳尖发羞涩的模样，更让他难以抗拒。

她后退，他便往前，也暂时忘了去追究前面是什么地方，只低声说：“你曾说，若我让你尽兴，便告诉我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。”

檀冰其实是很在意衣着规整的，他在昆仑千余年，那里的规矩早就刻他的骨血，衣衫不整外，回过神来他自己也很不适应。

姬霄意外地看着她：“传给我？”

谢明瑶离开窟不远就看见了寻来的檀冰，她抬起手晃了晃：“我就知是你在找我。”

看来那只是个光怪陆离的梦，也许是他太多年没有睡过了，所以才会那么奇怪的梦。

谢明瑶静静看了他一会，手腕上忽然传来动静，立刻知是檀冰在找她。

是。”姬霄果断，“我可以替你去搞清楚一切，但你要为我疗伤，至少让我有可以自保的能力。我翻不你的手掌心，逃不掉的，你应当很清楚。”

“您何必如此。”那属也听到他的话了，毕竟曾经效忠过，他好言相劝，“您若是想要一条生路，可寻旧尝试逃离南狱，往后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，若真了窟，那就是……”

但是他敢。

“怎么这样急着来。”谢明瑶皱眉看着他凌乱的衣衫，外袍都没系好，有片片膛在外面，这一路不知被多少人瞧见了。

檀冰传音时说他比不过他，可他这就有比得过他的地方了。

被人拉了起来，姬霄勉睁开，看见谢明瑶已经不在，带着他离开的是曾经的属。

属该说的都说了，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提醒的，既然前任不乐意，那就算了。

谢明瑶的确想找个人去看看，危险的地方她是不会直接去的，姬霄的提议不错，但是……

那次无意间亲了谢明瑶的脸，是他这辈第一次亲吻女，或者说，是亲吻另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