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告诉她，他满足了，她可以停了，但她却像着了一样，一抚过他的颈项，抚过他的结，轻轻拉开他的衣带，看着他不断起伏的瘦膛。

“贫僧留在此，七七四十九天后再走。”他说完便念了佛号离开，谢明瑶都来不及拒绝。

“？”

玄度的发已经不见了，人也不是少年模样，看起来是弱冠之年了。

谢明瑶嘶了一声，问他：“不会烧到你的嘴

他的肌肉很漂亮，薄薄的一层，肌肤如玉似雪，她手指划过的地方，都会带起淡淡的红痕。

“你觉得我不在意他们，这是对的。”谢明瑶抬手轻抚过他的脸，她的手好啊，得檀冰心里煎熬不已，每次划过面颊都是一淡淡的红痕，但他不想躲开。

“师尊还是那么甜。”

他微微闭上，屏住呼，耳尖和脸颊泛起绯，不知的肯定要疑惑他们在什么别的。

她还在想檀冰会不会生气，会不会吃醋，她才把他哄好，要是又气炸就不好了。

“那吗？”

檀冰更僵了，睫翕动地看着她没说话。

“疼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
但她好像多虑了。

“……这南狱最近倒是成香饽饽了。”谢明瑶好笑，“怎么什么人来了都不想走？”

他忽然紧紧抱住谢明瑶，低咬住了她的肩膀。

对于玄度，檀冰有的危机。

但玄度不太一样。

谢明瑶沉默了一会，起跨坐到他上，着他的肩膀问：“你这样认为？”

“便是对我，你也从未真的在意过。”

谢明瑶一怔，回眸望去，也是这时才发现了玄度。

他好像突然沉静来，脊背直地坐在一旁，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。

面对姬恪也好，姬霄也好，檀冰都可以自己理和调解。

玄度开说：“睡上七七四十九天，便会恢复如初。”

他侧过轻轻咬了一她的手指，谢明瑶少时养兔还查过资料，知轻咬这个动作在兔的世界里，意思大概就是――好了，我已经足够了。

模糊的声音传来，檀冰脑混沌，电光火石的时候，突然发觉殿有人，他猛地望过去，佛玄度站在边缘的位置静静看着这边，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
他倏地将谢明瑶揽怀中，两人紧紧相贴，她嘴唇想亲他，却听他说：“有人在。”

玄度缄默片刻说：“既然如此，便不必尊上劳烦了。”

谢明瑶也没从檀冰上去，只靠在他怀里问：“扶摇如何了？”

谢明瑶眨了眨，俯去，檀冰很快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，扬起巴窒息了一般。

他周气息不似之前纯净，但依然稳定祥和，应该是合完毕了。

如果谢明瑶不是真心对他，只是一时兴起，只是喜他这个类型，那玄度迟早也会被她看中。

如其他人想的一样，在檀冰看来，他们是相似的类型。

谢明瑶：“那你可以走了。若她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还没好，我会再去普怀寺抓你的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谢明瑶就这样轻轻抚着他，他焦躁自我怀疑的绪一消失，整个人都显得静谧来。

“……不疼。”

这个姿势不太和谐，还是在空旷的大殿上，非常有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