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算是经历过一次的人了,虽然年代久远了,但还算有经验。
也不知是谁小声冒一句:“那尊不是要尊嫁南狱吗?尊不会真那么吧?那岂不是太……太……”
“尊大约是知我们送了人南狱才杀南狱的。”清辉长老严肃,“他一定是想将人救来,尊清风明月,是最净慈悲的一个人,肯定不屑于我们这种拖延手段。若非要人以饲,他大概宁愿是自己。”
她正挽着檀冰的手臂,让他看姬霄和姬恪两兄弟的惨状。
“我这是看错了吗?”姬霄到底还算是胜者,还有力气言讽刺,“这不是昆仑尊吗?何等风姿卓绝在上的尊啊,怎么与修勾肩搭背?”
南狱里,谢明瑶并不知外面的人都等着她和尊丹皙一个场――被尊死。
都不用檀冰兴师问罪,昆仑众人现在已经开始自我问罪了。
“是我等无用。”扶微长疚,“不行,我们要尽快将伤养好,若尊需要我们,我们要第一时间前去相助。”他重振旗鼓,“贫相信以尊的实力,一定可以如前任尊一样拿尊谢明瑶!只是时间问题罢了!到时候我们只需替尊收好尾,重整天便是!”
他没太个所以然来,但意思很明显了,觉得太不堪目了,有伤颜面。
一群士围坐在一起,听着宗门送来的最新消息,各个面如死灰。
谢明瑶惊讶地望着倒在碎石里的姬霄,他形容狼狈,哪里还有过去半分的从容,一双漆黑化的眸紧盯着结界外的她和檀冰,神可以杀人的话,他们估计死去活来好几次了。
“那姬恪看起来修为差了姬霄不少,竟然也可以将他伤成这样。”
扶微长看着这一幕也是老泪纵横,真不愧是我昆仑弟,太明事理了!这一番话说到了他心坎里,可他还是很难过。
“……想不到这最后,竟然还是要尊面。”扶微长痛心,“我等真是太没用了,尊还有伤在,都不知是否养好了,却要在这个时刻为我们……”
“……”需要你提醒吗?他只是试探问问,难不成真要他们什么都不,等着尊的消息吗?
站在他旁的昆仑弟闻言,立刻掷地有声地指责:“你懂什么!尊这才是真正的以饲!佛与姬恪皇去了也本无用,不过是送死罢了!为了天苍生,尊不惜牺牲小我成全大我,这是何等的境界!他为了尔等连尊严和面都不要了,尔等竟还有指摘??他那般的境界,贫为昆仑弟唯有动尔!贫一辈以为昆仑弟为荣!”
外围的其他宗门嘴提醒:“这位长老莫不是忘了,上次大战南狱没什么兵,几乎只是那妖女和龙在对付我们。”
来的,你要生气也该找他们呀。”
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能这么。
说到最后,这年轻士潸然泪,那般定不移的信任与崇敬染了旁人,大家都唏嘘不已,完全忘记了前面那人的非议,都在为尊的伟大慨。
“为何尊非得找上我们的尊,这都是造得什么孽,听说尊已将南狱长老们打成重伤,你们说我们若现在率人再次尝试攻,会不会成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