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檀冰没有很快回答,谢明瑶以为他讨厌她又提后gong,直起腰观察了一xia他的表qing,发觉他似乎有些茫然。
“不zuodao尊我还能zuo什么?”他迷惘地问,“我还能zuo什么?”
……
这问题倒是让谢明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是啊,檀冰为成为dao尊而生,也zuo了千年的dao尊,不zuodao尊,还能zuo什么呢?
真的就在她后gong里zuo她的公zi哥吗?
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,若换了别的男zi,谢明瑶觉得那可能是厚待对方了,但换在檀冰shen上又觉得……他不该被如此埋没。
他有这样一shen修为,理应是要zuo一些事的。
他一辈zi都如此gaogao在上,不可亵渎,后半生不该真的被关在后gong里,zuo供人取乐的公zi。
谢明瑶没了心思说那些,靠回他怀里说:“抱我去床上。”
她话题转移如此之快,檀冰还有些反应不及,但他本能地听从她,也很快就抱着她到了床榻边。
“放我xia去。”她懒洋洋dao。
檀冰顺从地将她放xia,刚想起shen,却直接被拽着衣襟拉xia去。
“还走什么。”谢明瑶故意朝他脸上呵气,“都没有疤痕了,还不许我碰吗?”
她手指描绘着他的眉yan:“现在我可以同你双修,为你疗伤了。”
他们修为相近了,甚至在他如今受伤的qing况xia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,所以双修的事qing的确算是互惠互利了。
可冷冰冰的dao尊和tinei燃着业火的mo修双修,真的可行吗?
不guan可不可以,他们都这样zuo了。
没人知dao会是怎样的结果,但他们全都沉沦其中。
好在最后发现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像木船落ru熔浆里,没有被烧毁却也备受煎熬,船桨没ru熔浆,熔浆很tang却不伤人,还夹杂些异常的gan觉,被船桨掀起一层一层的波浪,推得木船摇摇曳曳,吱呀作响。
“师尊……”
木船摇曳,谢明瑶的声音也跟着摇曳。
“嗯。”
檀冰低低应声,很沉很哑。
“我还是会走的,也许你醒过来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檀冰没说话,只是想要用其他方式让她别说这种话。
他的方法有些效果,可谢明瑶还在断断续续说。
“……你娶不到的,娶不到我。”
“我会去南狱,你知dao在哪找到……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我想……你若、若娶不到我,不如哪天想开了,来嫁我吧。”
嫁她?她可真敢想,可这是不是也代表她对他终于有了几分认真,甚至愿意考虑嫁娶之事了?她曾说过绝对不会成亲,但现在改了kou。
檀冰一时激动,没控制住,撑起shen看着xia面的姑娘,nai白se落在她脸上,带着nai香味。
谢明瑶呆了一瞬,突然笑得开心又放肆:“你果然还有!”
她猛地靠过来,抱住他的脖颈亲了一xia他的脸,便往xia移dao:“我要喝。”
她脸不见了,檀冰莫名紧张起来,双臂撑着床榻,清晰gan觉到她在zuo什么。
……
……
太羞耻了,可并不觉得难堪。
心底像被她燃起了火,快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烧得灰飞烟灭。
“谢明瑶。”他chuan息着压抑dao,“你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便听见她回dao――
“师尊。”
“好喝。”
暮se在木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