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已经没有颜面了……”檀冰着她挣扎的手,靠近与她鼻尖相贴,轻轻吻了一她的唇,“那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。”
但在他上,事态的发展好像总是乎她的预料。
他突然伸手抓住她,在谢明瑶不可思议的神将她拉怀中,翻压在面。
可谢明瑶还是将他拆穿了,一颜面都没给他留。
檀冰猛地一僵,谢明瑶闭上缓缓舒了气,觉得他可能要退开了,说不定还会和她再大吵一架,动起手也不是没有可能,毕竟谁能容忍别人说自己像条狗呢?常人都不能忍,更别说檀冰这般自尊孤的人。
“知你现在的样像什么吗?”呼交织间,谢明瑶息着问他。
他没有离开,僵了片刻后开始扯她的衣裳,她倏然睁去看,他躲着她的视线不肯对视,谢明瑶扳住他的巴迫他看过来,然后就看见了他羞愤极了的一双红睛,圈瞳都是红的,尾也绯红,像是极力忍耐才没有落泪。
她真的特别吃这一套,特别吃这个类型。
她也没委屈自己,伸手抓住他的手腕,将他拉回来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:“这是要去哪儿,该的还没完,真是不听话的坏狗狗。”
他那样敛冷淡矜持贵的人,能到这种地步的胡言乱语,献上自己,真的已经是极限了。
某些反应让谢明瑶脸颊了起来,她睁大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长,他那样认真地描绘着她的唇,像在什么神圣的事。
檀冰半阖的眸猛然睁大,神复杂地与她对视几秒,两人皆像解开了全的束缚一样,不顾一切汲取着对方的一切。
谢明瑶看着他,他咬唇挣开她的手,低埋在她。
“这样都不走。”她沙哑地说,“看来你心甘愿我的狗。”
谢明瑶呼都乱了,她曲起去踢他,却被他的紧紧扣住,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。
檀冰缓缓将脸埋她颈窝,试探般靠近她的脖颈,在她的脉搏轻轻吻着,最后像是觉得她不该再说这样让他难堪的话,故意咬了一她的脖。
略顿,她又笑了:“不对,你不是狗,是……”她哑着嗓凑到他耳畔,悦耳的声音挑动他全的神经,“你是兔,我的乖兔。”
她睁大睛,很快息一声,双手抱住了他的,手指顺着他的柔微凉的发丝。
她突然心弦就断了,手上上都没了动作,檀冰察觉到微微抬眸和她对视,总是哀愁的底似萦绕着几分罕见的欣悦。
不远结界里的婴孩对外界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,只好奇地看着不断晃动的
“你难不懂,为师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吗。”
她一句一句羞辱,檀冰好像终于忍不去了,撑起想走,那种衣衫不整红着睛想要逃离的模样真是迷人极了,充满了谢明瑶难以抗拒的破碎。
他缓缓上移,柔的唇落在她角,她长长的睫扰得他唇发,让他更用力地去亲她。
颓丧抑郁来,他紧紧抓着丝被低声:“何必将事实说来。”
谢明瑶了气,手扣住他纤细却有力的腰,字字清晰:“你现在就像一条为了求得主人无所不用其极的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