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瞎了。

她为何如此倒也不难猜测，恐怕是心里有了别人，所以不想再与旁人亲近。

但她躲开了，还说别碰她。

谢明瑶上一看他：“金蝎？”

“你不是用金沙吗？”

他静静看了她一会，神幽静妩媚：“你上次山历练遇见本座，可不似这般冷淡。”

与之前那次他还不知她份，不理会她，她依然洋溢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谢明瑶就知会是这样，顺着来说：“是，怎么？”

但她的瞎，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。

师无音神变了变，嘴角笑意散了一些，但还维持着。

细盯着她许久，耐着：“你那次同本座说，你在韶山附近救过一只金孔雀。”

荒芜恐怖之地，连树木都仿若鬼魅，谢明瑶一袭黑裙仰靠在枯木上，凤妖娆地凝着近在咫尺的男脸庞，师无音作为一只孔雀，颜值肯定是不低的，他对此也非常有自信，看她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脸，两人呼交织几息，他才再次开。

师无音无疑是貌无边的，可在她看来，还真是……不如檀冰。

这样反反复复真是让她多生不安，甚至都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
“你和那只妖分开了，本座说得没错吧。”他跟了几步，迫谢明瑶停听他说话。

“傅清商微不足，你于本座有恩，抵了这份仇还剩许多。”他低低说，“本座不阻你的去路，但你不想要讨回这些剩余的‘恩’吗？”

从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，她手指的地方微微发，像戳了他的肌肤里。

“……那，琵琶？”谢明瑶又猜。

谢明瑶勾起嘴角，底泛起几分兴：“猜到就一定要说吗？”

师无音：“……”他深一气，“你凭什么这样猜测？”

也是因着这句话，他心中悦，才纵她几次纠缠。

师无音笑了一，他的笑雍贵散漫，孔雀里明暗交替：“不兜圈了？”

他学着她的模样伸一手指戳在她锁骨上，难言的暧昧：“怎么，那只妖在你心中，比本座还要么？”

“本座还用琵琶！”

师无音手一僵，其实哪怕她没认他，作为女，有妖王如此赏识靠近，也该欣然接受喜不自胜的。

谢明瑶斜睨着他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如果你真是我救的那只金孔雀，就不该阻挠我的去路，我于你的恩，足够抵消一个傅清商的仇了吧。”

“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。”谢明瑶伸一手指戳在他前，将他推开。

谢明瑶没有很快回答他，她沉默着低，看着被他碰过的锁骨，抬手了，心很难用语言形容。

那次谢明瑶见了他，可是声声说，他是她见过最丽的存在。

师无音忍不住抬手住了她的巴，这个动作让人想起檀冰，谢明瑶脸一沉，方才升起的兴致全都散了，她使劲挣开他的手，不悦：“别碰我。”

何必再想起他。

师无音凝着她，角淡淡的金光散去：“你可知本座的真是什么。”

师无音微微眯，一步步近她，直把她得不得不靠在一棵树上。

思忖片刻，谢明瑶又想到书里给她的人

“故意猜错呛我？”他音优柔低哑，“你明明猜到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