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真好……去些……喔喔……再深些……”
每个尼姑的心里都有些焦急,又有些奇怪,为何掌门人迟迟不现呢?她到底在忙什么?
铁木兰俏脸一板:“还计议什么,就这么说定了!以后你就是我的终助手,我不会亏待你的,除了衙门里的优厚薪,还有……”
“嗯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唔唔……嗯……”
任东杰哈哈一笑,大模大样的:“又不是第一次看见,怎么还跟见了宝似的。来吧,自己坐上来。”
任东杰大声咳嗽:“这……这个……从长计议……”
男人坐在椅上,有条不紊的指着,舒服得不断发哼声。
但当一半以后,胀满的觉令她魂都快飞了,急不可耐的就“噗嗤”一声坐到了底。
“哦──”妙音咬着嘴脣,初时还很有耐心,小心翼翼的逐寸向挪动屁。
妙音羞红着脸抗议:“不行!人家是家人,而且上就是一派掌门了,怎么可以这样淫呢?”
她的脸上满是迷乱的表,圣洁中又带着淫,小嘴乖巧灵活的套着,将着的阳啜的啧啧有声,仿彿世上再也找不到更值得品尝的东西了。
她说着,伸手挽住他的胳膊,抿嘴一笑:“再说,古往今来的名捕,边总是要跟着一个笨助手的,不然怎么显示自己的聪明呢?”
他一边享受着妙音的脣服务,一边探手到她前,尽搓着那对圆耸耸的,将之成各种各样旖靡不堪的形状。
为有了你的得力协助,我才能历尽重重艰险而破案,你的功劳也不可抹煞!”
妙音嘴里呻般:“这三个月来,你……你一共只碰了我五次,你惩罚的人家还不够吗?”
直到那肉棒在中胀大到了极限,她才吐了来,晕红着双颊意乱迷的:“呀……好大!”
三个月后的某一天,在恆山的尼姑庵里。
任东杰又好气又好笑,叱:“我本来是要惩罚你的,你倒好,自己迫不及待的舒适起来了。”
供给掌门人专用的寝室门窗紧闭着,谁也没有胆量去探个究竟,更别说去促了。
她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,吉时上就要到了,然而新任掌门人却踪影全无。
几百名白衣素服的尼姑聚在大殿里,整整齐齐的分成了四列。每人都批麻孝,神庄严肃穆。
“千万别耽误了时辰才好。”
即将继位的新掌门人妙音师太,不但没有整理好衣冠仪俵,全上反而连一块布片都没有,赤着丰满白皙的迷人胴,正跪在地上着一个男人大的阳。
关的紧紧的寝室里究竟在发生什么呢?此时若有人闯来,一定会吃惊的昏过去。
妙音只是专心着,整张俏脸几乎埋了他那扎人的里,双目媚如丝望着他。
任东杰苦着脸,只能不停的咳嗽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任东杰已经大叫了一声“老天”一个筋斗从船上掉了去,直的摔到了海中。
她忽然压低嗓音,红着脸吃吃笑:“你若表现突的话,我可以让你每天都能尽的摸我的双,怎么摆都随你……就当作是给你的奖励吧!”
话虽如此,可她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,爬到椅上分开两条赤的,多肉的对着任东杰,慢慢的向他竖起的阳坐了去。
铁木兰却兴采烈,神采飞扬的站在甲板上,对着蓝天白云和辽阔海大声宣布:“就让我们这对六扇门的最佳拍档,一起来维护朝廷的王法和武林中的正义吧……”
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人儿偿命,也不忍心打你骂你,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受刑,
阳光从窗外照来,照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,嘴角边懒懒的笑意,却不是任东杰是谁?
任东杰哼了一声:“你是犯五条人命的凶手,理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。
今天是恆山派的重要日,要举行上一任掌门静慧师太的葬之礼,以及一任掌门人妙音师太的继位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