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觉到,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在脑里盘旋着,似乎非常的重要,只要把它抓住,一切真相就能豁然开朗了。
江松林沉声:“错了,其实我们都被凶手骗了。那只是凶手为掩饰自己而设的一石二鸟之计。”
妙音听的泪来,哽咽:“贫尼早就说了,我师父是那么慈祥的好人,她绝不可能是三年前的行凶者。可诸位施主却怎么也不肯相信,使师父死后的名声还要被泼上污。”
任东杰笑了笑,:“凶手自然还在我们中间,他跑不了的。”
江松林全一震,低呼:“啊,我明白了!”
妙音踌躇了片刻,终于定了决心,把帛书递了过去。
铁木兰失声:“真的吗?你怎么知?”
任东杰有成竹的,“凶手是事先
了诸人一,一字字:“我相信崔护花并不是凶手!真正的凶手本还没揪来!”
昏迷中的银鹭夫人,暂时由江松林替她照顾保护着,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,绞尽脑汁的琢磨着这血腥的案。
江松林看过静慧师太留的注释后,骇然:“这……这委实令人意外。”
众人听的纷纷。江松林长叹一声,面带愧:“任兄,你的察力实在比小弟太多了,我甘拜风。”
凶手是谁?凶手到底是谁?
任东杰走到桌边,指着上面摆放的砚台:“就在这里。”
众人更是惊异,异同声追问:“什么破绽?在哪里?”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忽然间到脊梁骨凉飕飕的,仿彿到这时候才深切的会到,严寒的冬天已经全面来到了。
江松林叹:“你放心,只要我一回到陆地,就会立刻为尊师澄清一切,绝不容人冤枉恆山派的清誉。”
众人听他念过那一段后,也都吃惊的无以复加。
就伪造好那份遗书的,然后再来布置这个现场。他摆好砚台,再把墨汁倒去就了事了,本没有写字,因此也就不会留墨迹。”
江松林目光闪动:“任兄可是有了什么发现?”
如果那封遗书真是崔护花临死前写的话,那么使用笔蘸满了墨汁来写字,砚台的边缘难免会留一的墨迹。可是,前的这砚台却很乾净,边缘没有半痕迹。
他顿了顿,又:“彭泰是第一个被害的,但凶手在手时,正好被静慧师太撞到了,并被凶手打落悬崖。他以为师太定然活不成了,想不到她却并未送命。可是静慧师太不知于什么原因,持不肯吐凶手的份,并在第二天就被害亡。凶手企图让人相信师太不是死于‘灭’,于是就写了那个‘贰’字,好让我们大家以为她也是当年的真凶,不过是被凶手报复而杀死的。”
任东杰:“这不过是凶手杀死赵黑虎后,再把崔护花吊死在这里,企图以此来哄骗我们上当,可是他却不小心留了一个致命的破绽!”
妙音这才逐渐止住哭泣。铁木兰秀眉紧蹙,喃喃自语:“那凶手到底……是谁?”
铁木兰愕然:“如果静慧师太不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,为什么她的遗旁边写了个‘贰’字,这不是凶手宣示报仇的标志吗?”
任东杰淡淡:“江兄不必客气。其实我只是因为先为主的关系,一早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。”
大家满腹疑虑凑过去一看,只见那是个全新的砚台,并无任何特异之,里面盛着墨汁,旁边放着笔。
任东杰冷静的:“你就没注意到吗?这砚台的边缘太乾净了,完全没有墨痕!”
如果人渣杰能陪着一起参详推断就好了,可惜那个好如命的混,大概又忙着和玉玲珑鬼混去了,哪里有这份心思呢?
铁木兰在屋里走来走去,从午饭之后起,这句话至少已在嘴边念了一千遍了。
谢宗廷一拍桌,大声:“正是,天网恢恢,凶手绝对逃不王法的制裁!老夫现在重申一遍昨天的许诺,有能破案者,就是当今的‘天第一神捕’!”
此言一,众人尽皆譁然。
任东杰,忽然:“妙音师太,请把你师父留的那卷帛书给江兄过目一,可以吗?这样才能解开你师父的冤屈。”
可惜的是,她就是抓不住那模糊的念,不禁懊恼的直顿足。
“这只有一个解释。”
铁木兰蹙眉:“破绽在哪里?看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