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掉xia泪来。
她本来是发誓绝不再哭泣的,可是想到这些天来事事不顺,现在众人对自己又是这个态度,不禁悲从中来,yan泪不听话的拼命往xia淌。
任东杰淡淡dao:“被别人胡乱指控成凶手是怎样一种gan觉,想必你现在有了亲shen的ti会了吧?”
铁木兰霍然抬tou,jiaomei的脸dan上犹挂着亮晶晶的泪痕,杏yan圆睁的dao:“你这是在讥嘲我吗?你……你不但不帮我,反而跟他们一起看我的笑话,这算什么?”
任东杰长长叹了kou气dao:“我若想看你的笑话,这时候已经跟他们一样离开了,还留在这里zuo什么?”
铁木兰这才转嗔为喜,破涕一笑dao:“你这人虽然又好se,又可恶,但对本姑娘倒真的还不错……嗯,你说那无tou躯ti究竟是怎么回事?难dao……难dao我真是见鬼了?”
她说到这里,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寒噤。
任东杰转向江松林,目光闪动dao:“江兄认为呢?”
江松林咳嗽了几声,沉yindao:“我绝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,也相信铁捕tou并没有撒谎或是看花yan。但一个被大卸八块的尸ti居然会自己走路说话,这种事qing的确是太过离奇了。”
任东杰笑了笑,dao:“这不过是凶手在搞鬼罢了,其实要解释也不难。”
“真的吗?”
铁木兰惊喜交集,连声cui促dao:“那你快说啊。”
任东杰dao:“很简单。你不是说当时胡仙儿穿着宽大的白袍吗?我想凶手是躲在那袍zi里,然后把她的首级ding在tou上走过来而已,说话的自然也是凶手本人。”
铁木兰疑惑的dao:“但是那无tou躯ti停xia来之后,我一拉就完全散了呀。”
任东杰皱眉dao:“你连这都想不到吗?胡仙儿的躯ti是预先放在gao墙后面的,凶手早就调了包。”
铁木兰恍然大悟,恨恨dao:“这家伙真狡猾!可是,他为什么要这么zuo呢?
仅仅是为了吓我们吗?“江松林忽然叹息一声,dao:“不是的,这是凶手又一次调虎离山。”
任东杰颔首dao:“没错。凶手要杀金鹰先生,但却发现多了一个你。他自忖没有同时打倒两个人的把握,加上又被江兄指力所伤,因此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。”
铁木兰dao:“你是说,他本来的目的,就是为了想引我去……去追赶他?”
任东杰肯定的dao:“就在你被那停xia的无tou躯ti吓住时,凶手饶了个圈zi返回了金鹰先生shen边,把他活活的勒死了。”
铁木兰呆了半晌,俏脸上蒙了一层阴云,喃喃dao:“我中了计……该死,我又中了计……”
任东杰dao:“这不能怪你。若换了是我,那时的本能反应也是去追的,这种事毕竟太离奇,谁还会想到那么多。”
他顿了一xia,又dao:“何况银鹭夫人虽然中毒很深,但却还没死。如果她能醒转过来,案qing说不定会有突破xing的jin展。”
铁木兰愕然dao:“你怎知dao?”
任东杰瞇起yandao:“检查现场时你没留意到吗,天禽夫妇的shenti都被人匆忙的搜索过,这说明凶手想寻找某样东西。而且因当时时间紧迫,竟没察觉银鹭夫人并未完全断气。”
铁木兰不解的dao:“凶手要找的是什么?”
江松林脑中灵光一闪,失声dao:“莫非就是‘修罗神功’的秘笈?”
任东杰竖起大拇指赞dao:“江兄的反应果然快,小弟还要推想半天才得chu这个结论。”
铁木兰更加茫然dao:“但这bu秘笈怎么会到了天禽夫妇的shen上呢?”
任东杰dao:“那自然是银鹭夫人从凶手那里勒索来的。”
铁木兰急得两颊通红,跺脚dao:“但凶手为什么会被她勒索呢?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别再卖关zi了,shuangshuang快快的说chu来好不好?”
任东杰失笑dao:“你别着急,我一样样说给你听。”
他清了清嗓zidao:“凶手会被勒索只有一个原因,就是他的真面目被人拆穿了。他每次杀人都是在半夜时jin行,大家都有了提防之心,andao理来说半夜是不会chu去的,也免得自己惹上嫌疑。
“可是,对银鹭夫人来说却是一个例外。从船上起我就知dao,她常常用药将丈夫迷昏,然后悄悄跑chu来偷qing。因此很有可能是某个晚上当凶手chu来行动时,恰好被银鹭夫人给瞧见了。
“她不动声se,没有去揭穿凶手,却以此威胁他用‘修罗神功’来交换。凶手不得不就范,但昨夜就定xia了计划将天禽夫妇一举除掉,并将秘笈夺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