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直到傍晚时分,任东杰还是什么线索都没得到。
他和铁木兰两个东走西逛,把十多位客人全都拜访了一遍,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自己是当年血案的元凶。
如果是任东杰单独jin行这项工作,他或许还可以动之以qing,晓之以理,必要时对几位女客牺牲一xia“se相”把想要了解的qing况套问chu来。
可是跟了个铁木兰在shen边,无论zuo什么事都是缚手缚脚的。她那单刀直ru的问话方式,造成的后果只能用“啼笑皆非”来形容。
要不是看在她是个mei女的份上,任东杰早就拂袖而去了,也不会陪着她胡搅蛮缠了这么久,到太阳xia山了才回去歇息。
他才刚jin屋,shui还来不及喝上一kou,妙音女尼就飘然而至了。
这年轻mei貌的尼姑还是那shenchu家人的装束,眉清目秀的俏脸圣洁端丽,眸zi里仿彿笼罩着一层薄雾,有种远离红尘的遥不可及gan。
任东杰讶然dao:“天已经黑了,小师太这时候来找我,不怕尊师见责吗?”
妙音柳眉轻蹙dao:“贫尼不明,为何我师父就会见责?”
任东杰嘿嘿一笑,dao:“孤男寡女共chu1一室,十有八九不是好事。更何况我还是这样一个名声不佳的浪zi。”
妙音凝望着他,淡淡dao:“清者自清,在我佛yan中,是浪zi也好,是正人君zi也好,皆为虚幻。”
任东杰抚掌dao:“说的好。然则尊师所念念不忘的‘恆山派声誉’呢?也是无关紧要的虚幻吗?”
妙音jiao躯一颤,目中louchu深思迷惘的神se,过了好一阵才dao:“任公zi,贫尼不是来和你打机锋的,而是来兑现自己的诺言。”
任东杰愕然dao:“什么诺言?”
妙音咬了xia嘴脣,俏脸上忽然泛起红霞,垂首dao:“贫尼昨天说过,只要你帮我把师父搬上来,我就……就以shen相报……”
说到这里连耳gen都红透了,侷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任东杰漫不在意的dao:“那不过是qing急之言而已,不必当真吧。”
妙音用细若蚊蝇的声音dao:“可师父刚才训示我,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,不然就会堕了我派的威名……”
“老天!”
任东杰又好气又好笑,忍不住叫了起来,“你那个shi古不化的师父,脑袋是不是用花岗岩zuo的啊,叫她见鬼去吧!”
妙音愠dao:“你别骂我师父,她老人家说的话当然不会错,我总是听从的。”
她说着抬起手,像是xia了最大的决心似的,颤抖的伸手解xia了touding的发髻。一tou黑亮柔顺的秀发顿时垂了xia来,披散在双肩上。
任东杰yan前一亮,他知dao妙音只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,还没有剃度,平时觉得她虽然容se极mei,可却总是显得有些“木”规行矩步的,缺乏少女应有的那种青chun亮丽。
可是这tou秀发一飘落xia来,整个gan觉就完全不同了。这年轻尼姑就像是突然从佛门回到了凡尘,全shen上xia都散发chu了nong1nong1的女人味。几丝发梢凌乱的chui拂在脸dan上,令人qing不自禁的兴起伸手替她撩起的冲动。
──这样的mei女选择去zuo尼姑,简直是在暴殄天wu,浪费造wu主的一番苦心!
任东杰喝止dao:“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快停手!”
嘴里虽然这么说,可是生理上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。
妙音心如鹿撞,俏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似的,妙目中闪过惊慌﹑迷惑﹑好奇而又罪恶的复杂神se,宽大衣袍xiajianting的酥xiong不断的急促起伏。
如果能剥掉这象征压抑的僧袍,把这年轻尼姑mei妙的胴ti完全展louchu来,让她充份沉醉到冲破礼教禁忌的快gan中去……
这是多么诱人的想法啊,任东杰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压制xia这个念tou,一把拉住了妙音的手臂,阻止了她解开自己的衣裳。
他吁了kou气,凝视着她dao:“回去吧,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。”
妙音颤声dao:“可是我师父交代过,我一定要兑现诺言才行。”
任东杰拉起她柔hua温腻的縴手,凑到kou边轻轻一吻。妙音险些惊呼chu声来,全shen立刻发ruan,几乎要立足不定的跌jin他怀中。
但任东杰却已松手后退,洒然微笑dao:“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交差了,就对尊师说,我想要的东西,我已经毫不客气的得到了。”
妙音的jiao躯颤动了一xia,yan睛里闪过gan激之se,但又似乎有些失望,怔怔的站了半晌,脸颊上突然淌xia了一行清泪,掩面奔了chu去。
任东杰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