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脑何其重要，炼化时若差错，今后便是无缘大了。至于如何辨别是否成功炼化大脑，便是看着元婴修士能否建立识海。”

如此试了一轮，夏炯发现，即便是他很少用术法，在初次瞬发时，也成功了。

夏炯停动作，回望他，便见鹤氅人一脸深思，似是斟酌着：“师弟，你可知识海？”

夏炯：“哇！”

曲忘生摇了摇，垂：“是‘自我’，是‘本心’。”

好在曲忘生没有多说这形而上的东西，转开：“你可以试试，你是否有识海。”

但就在他想吐槽的时候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
对于想要锻炼记忆里的人来说，记忆殿是个很好用的东西，但没有天分的人，恐怕难以训练自己获得。

师兄竟然也有靠不住的一天？！

“元婴修士才有的玩意儿？”夏炯问，“我知一些里，主角的识海甚至可以住一个老爷爷……但三万诸天的识海不一样吧？”

面对夏炯满脸的无言，曲忘生笑了笑。

“想要羽化成仙，最后一步是褪去人，而褪去人前的那一步，是以金丹为炉炼化大脑。”

识海这种东西，可心灵之海，也可以说是记忆殿，或者意识空间。

都需要短则二三日，长则二三旬的时间掌握，可夏掌门只是第一次尝试，就直接成功。

夏炯：“……”

“听上去真疼，虽然大脑本没有痛觉，我也本没有金丹，”夏炯吐槽，接着反应过来，“等等！我没有金丹，是不是就不能以金丹为炉炼化躯修元婴了？！”

……好像涉形而上的哲学分了，大学辍业的夏炯差生跟不上讲课节奏的表，开始茫然。

只有曲忘生依然守在一旁，看着夏炯将他会的术法，一个个试来。

曲忘生倒没有多惊慌，只继续讲解：

“哎？”夏炯一愣，倒是没说他一个连金丹都可能不是的修士怎么会有识海，本着对师兄的信任问，“我要怎么试？”

可刚筑基期学习这些术法时，他并没能像这次般一次学会。

蔚蓝星无数网文里的随老爷爷和随系统们发来问，而曲忘生脆忽略了它们，讲解：

至于意识空间，那更是一个许多人听说过，都应该有，

夏炯：“……”

曲忘生眨了眨，“吾没有识海。”

双霜舞和拂六学的长老，都各有各的事要忙，虽然对夏炯的突然天才深疑惑，但在夏炯掌握那两个术法后，还是前后告辞离开。

曲忘生忽然：“师弟。”

夏炯举手问：“识海是仙人们的大脑？”

夏炯：“我突然变成了天才？！”

师弟的一步修行，还得看掌门印。

夏炯脸上的无语快能表包了。

所以没法教他吗？

“吾是不知，”他，“但那是你的本心，你自己是知的。”

曲忘生歪了歪，不明白识海里住一个老爷爷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