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，他力辞不获，只得别了jiao妻来到南京。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，娼ji之名甲于天xia，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，大半的顾客，都是ji女，单说碧卿房间左间bi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，年纪十六七岁，生得五短shen材，fei脸胖gu，pi肤白哲，眉目风sao，倒亦可人，一双天足，约有五六寸长，穿著雪白丝袜，杏黄绣盏，那小tui圆满丰腻，从丝袜中映chu浅红肉se，委实淫艳动人，别有风味，非小脚女zi可此，不过彼时还盛行缠足，大脚女zi，不很合人脾胃，碧卿倒也不甚注意，右间bi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，尚喜生得fei白，不lou老态，gao挽云鬓，俏眉jiaoyan、人有风qing，xia边一双小脚儿，只在四寸左右，尖尖瘦瘦，穿看花鞋，真可追魂夺命，两个ji女，日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，碧卿一心ai看jiao妻，那还看得他们上yan，况且两个ji女，在外饱受风霜，pi肤cu糙，又chu自小家。举动都欠优雅，那里及得他的丽chun，名门闺秀，洁居简chu，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，白腻莹洁呢，所以碧卿不去埋会，ji女也知趣而退。夜间十二时候，两ji女都留xia了客人房间只隔一层薄板，电灯雪亮，在板feng里便可看清隔bi的举动，碧卿一时好奇，先到左边扳bifeng里瞧瞧，只见那小ji女脱得jing1赤，仰卧床沿，面前站看一个shen躯魁伟的大胖zi，架看tui儿正在chou送，那胖zi阳wu太大，用力ding撞。毫不留qing、nong得ji女呻yin不止，那ji的阴hu，还未生mao，白nen可ai，不过，一双大脚，先前穿看丝袜，到还可观，此时脱成赤脚，五指权牙，gaogao举起，未免太不顺yan，便无心往xia看去。转到右边看时，只见那扬州ji女还未上床，正在梳妆台，一样样刻意的打扮，末了又拿起香shui瓶，在周shen肉上pen过不住，碧卿看了，暗暗佩服，心想原来妇人装饰，完全是取悦男zi，要在晚上受用才好，但是世间妇女，只知在清早盛装，晚上反卸得gan1净，蓬tou垢面，上床陪男zi同宿。往往很mei的妇人，因此得不到男zi的huan心，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，妇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jiao月媚，玉ruan香温，让男zi抱在被里玩，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，前人发明的化妆品，这个ji女，可谓是善于揣摩人心了。再看ji女妆饰已毕，至床tou脱去上xia衣服，由床架上取xia一个大红绣花肚兜，系在xiong前，又坐在床沿，翘起脚来，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，弯腰在床的屉里拿chu一双大绣花ruan底睡鞋换上，才扒到床中，床中早有一个胡zi客人，赤shen等候，见他近来，好似饿虎擒羊一样，将他抱住，an在怀里，一连亲了几个嘴，ji女只是吃吃的笑dao：“看你馋得这个样儿，不知几年没见著女人了，nu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！”

胡zi并不答话，只guan乱摸，ji女笑迷迷的，像似十分喜ai，胡zi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，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！不忍释手笑dao：“心肝的，这鞋怎样绣的，这样样细致，俺今天心ai极了，今晚要将你gan1过痛快！”

那ji女虽然pi肉cu糙，尚喜还很白净，此时在灯光之xia细看，这肚兜和睡鞋，越显得红的愈红，白的愈白，红se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re的颜se，偏生放在女人的xiong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，那是不独胡zi著迷，连隔bi碧卿也魂飞天外了。胡zi看了一回，忍不住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