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南被皇帝诏现封了一个左将军,位仅次于九卿之,以她小小年纪得此官位,实在罕见。满朝文武都向纪霆喜,赞他虎父无犬,满门忠耀。
“我走的时候,洛城的石榴花还没落尽,我特意去问了当地百姓,说是今年风调雨顺,石榴结果比往年早,否则往年那个时候是结不了这么大果
纪南这时离他已近,从怀里掏一团东西来,隔空用力掷了过去,“这个……给你!”
纪南随侍父亲旁,被敬了许多酒。纪霆见她已两颊飞红,找了个空当将她支去醒酒。
“臣是军人,打仗是臣分之事,六殿有何主张该上奏皇上才是,臣只听军令行事。”纪南不不的应对他。
“臣不敢。”纪南低着笑。
纪南抬起,不解的看了他一。
“你总是穿这颜的衣裳,也不嫌腻么?”纪南踩着瓦过去,带着笑意扬声问――她醉了。
纪南不理,规规矩矩的向他行礼,“六皇殿安好。”
上原来已经有人,正背对着她,在赏那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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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得不得了!”他来,兴采烈,“我新学了好几门功夫!以后再打架我可不怕你了!”
踹去踹了个空,那人拽着缰绳往后跃去,神气活现的单脚站在了背上。
“臭老虎!”他笑的歪着叫。
“你不敢?那为何明明叫你别去打那一仗,你还是去了?”
阿宋正看着前方大殿之中,那里慕容岩正与几位大臣闲谈,哪怕是闲谈,他也是那样引人注目,越来越多的大臣靠了过去。阿宋回过来,压低了声音,将一年前来不及说的话说了来:“这仗谁去打都能赢,可我不希望赢了南国的那人是你――二哥他对你很不同,我不想你伤他心。”
慕容岩转过来看了她一,然后低看了自己的衣裳,笑着摇了摇,又问:“你怎么上来了?”
“你这人……”阿宋失望,白了一本正经的纪南一,“算了,这仗都打完了,你功也立了,再说这些又有何用。不过纪南你记住,我二哥对你那么好,你将来可不能负了他!”
慕容岩伸手接过,打开一看,是只石榴,大概刚长形状时就被人摘了,小小皱皱的缩在一方手帕中。
纪南着实愣了一愣,半晌才回过神来,用力抿了抿唇,缓声:“六殿,纪家只为守护大夜而在,我为纪家孙,家训绝不敢忘。”
“你倒是推的一二净。”貌少年撇了撇嘴,“我……不是不主张揍南国人一顿,只是不希望你去。”
一年不见,慕容宋长了不少,也落的更为英俊。若说二皇的容貌像经年玉,他的则像鞘宝刀,锋芒毕,甚至有些咄咄人。
“看到这月亮、想到你的衣裳,不由自主就上来了。”
外间月极好,满满的一盘月斜在前方天空中,一望去,仿佛被屋檐飞起的兽角勾住了一般。纪南吐了酒气,足尖一飞了上去。
晚宴闹极了,皇帝因为心里兴,赏了许多人,满堂皆。